這話,忒色情了!
我有些扛不住,臉紅了。
鬱森的臉色變得不好,拿過另一罐米酒,和逸風一撞,開始對飲起來。
米酒也是酒,喝多了也上頭。
兩個男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會兒便將兩罈子酒水喝得底朝天。
鬱森又令下人取來酒水,接著和逸風喝。
逸風也不甘示弱,頻頻對飲。
逸清坐到我的身邊,在我耳邊說:“大哥說你是個惹禍精,我原本還不信,現在看來,此話必須信九分。”
我挑眉不語。
逸清開始自灌酒水。待他有幾分醉意的時候,他開始哈哈大笑,邊笑邊說:“馨兒,就是你喜歡你,怎麼辦?我就是喜歡你……”
我的心被觸動,突然很想痛痛快快地大醉一場!
抱過酒罈子,我也加入到拼酒的行列中去。
酒過三巡,逸風和逸清都斜倚在了欄杆處。我則是直接趴在了地上,邊撲騰邊撕心裂肺地吼道:“為什麼不讓我走?為什麼對我那麼好?為什麼啊為什麼……”
鬱森老神在在,和沒喝一樣,毫無表情地端坐不動。
我爬到他面前,問:“你為什麼不讓我走啊?為什麼?!!”見他不回話,我十分惱火,乾脆用手去推他。
結果,他身子一歪,直接倒地不起。
原來,這哥們兒早就喝高了,只不過比較能裝,自始至終不見怪模樣。
被我一推,才漏了陷。
我躺在火堆旁,捶著地,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我開始覺得腦袋不清醒了。
火光跳躍中,我感覺到一雙手,撫摸上了我的腰肢。那種力道,讓我覺得舒服,禁不住哼哼了兩聲。
那人吻上了我的下巴,像只小狗,還添了兩下。我笑了,咯咯咯地。那人見我笑,便一口吻住我的嘴巴,不讓我出聲。我嗚咽著,狠狠地回吻著。
這時,我感覺有人撫摸上了我的雙腿。
天熱,裙子又厚又長,所以我從來不穿內褲。
這一摸,直接由小腿摸到了我的私處。
我有些動情,但腦中還有一絲情形,覺得此時此地不宜做那些少兒不宜的事兒。
我用力張開雙眼,想看看此刻親吻我的倒是地逸風還是逸清?
結果,這一看可把我嚇到了!
親吻我的是逸清,但……掀開我裙子,摸我大腿的確是逸風!
這哥倆也喝得醉眼朦朧,紛紛喘著粗氣,用力撫摸著我。
至於鬱森那根冰棒兒,早已進入夢鄉,睡得那叫一個酣暢!
我是真的怕了。就怕鬱森突然睜開眼睛,看見我和逸風、逸清這樣。他那人不但脾氣大,而且下手也夠狠。他向來以我的正牌老公自居,如果被他看見我們三個這樣,一準兒得捏死我!
再者,如果逸風和逸清是清醒的,他倆也不會一起往我身上撲。
此等豔福,我無福消受。
我忙蹬著腿,試圖從逸風的魔抓下逃生。
逸風緊緊地抓住我不放,還湊上來親吻我的大腿根。
我被他親得渾身一激靈,差點兒軟在當場,任他予取予求。
我咬了咬牙,將逸清的狼爪塞給逸風。
逸風摸了摸逸清的爪子,含糊地嘟囔道:“馨兒,你的手……粗了。像個男人……”
我立刻撒丫子跑開,生怕逸風再將我按倒。
逸清見我跑了,想要開追,奈何手卻被他大哥抓著,一時間竟然掙脫不開。
我跑遠後,想了想,又折返了回去。我自己跑了,把他們三個扔在那裡,也不是個事兒啊。再怎麼說,也得將他們三個弄屋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