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帶著一個排的人也只是比商震晚到了一步,他也有幸也見到了商震與趙鐵鷹對峙的過程。
“那你說!”陳瀚文對這些老人說粗話拿話懟自己早就習以為常了。
“要我說,肯定敢!”秦川低聲說道,說完了還沒忘了在火光下觀察了下週圍。
“為啥?”陳瀚文也問。
“對付象趙,象內個誰內樣的人,你必須得敢下手,你得讓他明白如果他敢禍害老百姓你就會真打死他,他才不敢。
你只要內心裡有一丁點兒的害怕,那傢伙就不怕了。
都說橫的都怕不要命的,我跟你們說,咱們營長那要是急了是真不要命的。”秦川分析。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陳瀚文不認同,“咱們營長要是真的為一個老百姓就斃了一個團長,那師長也不會放過他的。
雖然誰的命都是命,可是在師長眼裡,一個老百姓的命不可能比得上一個團長。”
陳瀚文這麼一說,旁邊的那幾個士兵就都點頭了,因為陳瀚文說的有道理,而事實就是這麼一回事。
百姓命如草,又怎麼可能一個團長的命相比呢。
“我說秀才你就是迂。”秦川不滿的說道,“你壓根就沒聽明白我說的是啥意思。”
“啥意思?”陳瀚文問。
“我說的和你說的根本就是兩回事!你是說師長不會放過殺了一個團長的營長。
我說的是,內個誰真看出來了,如果他敢動那個老百姓,咱們營長絕對敢把他斃了!
他們兩個在鬥命,在斗膽量,這事和師長沒關係。
那就算是這事就變成真的了,師長真的把咱們營長也那啥了,可他趙鐵鷹不是先死了嗎?”秦川解釋。
秦川一這麼說,這個事就通了,在場的人一想還真就是那麼一回事!
熊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真的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原來吧,我就覺得那個趙團長是個狠人,現在看還是沒有咱們營長狠哪。”有士兵低聲感嘆。
“必須得狠,以後跟咱們營長學著點。”秦川也感嘆。
他心道,商震不狠?開玩笑,老兵們哪有不狠的,而商震又是他們這些老兵的頭兒!
秦川正要把心中所想說出來時就看到商震已經和錢串兒從院子裡出來了,而與他們在一起的還有剛才的那個男子。
“派人把這家保護起來,天亮以後就找馬車給他們搬家。”商震對仇波說道。
仇波正要應是呢,商震卻已是往前一湊跟他小聲說道:“刺殺師長的那夥人有訊息了,明天咱們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