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溼鞋?”
可是這回冷小稚出事加上前前後後他手下老兵的陣亡,已經著實讓他惱火了起來,所以才會讓老兵們下這樣的死手。
老兵們都懂,可是冷小稚不懂。
冷小稚眼見著商震以及他手下的老兵全都把手榴彈的引線扯開了,那手榴彈就在手中“哧”“哧”的冒著白煙,說害怕不大好聽,這把她緊張的!
冷小稚都覺得自己的大腦是一片空白了,她所看到的腦海中所映現的都是那手榴彈木柄噴著白煙的景象
誰知道是一秒兩秒或者兩點五秒,然後她就見老兵們一揚手就把手中的手榴彈全都甩了下去!
冷小稚下意識的把身子往下一趴時,她就聽到了轟然作響的爆炸聲,甚至他都感覺到有爆炸的氣浪和炸起來的碎土飛了上來。
她忙左右看,眼見商震和那些老兵們全都安然無恙,卻全都已經把盒子炮抄到手裡了的,她便也探頭去看。
爆炸的煙塵正在四下散逸,可是這也不耽誤冷小稚就看到下面四五十米處已是躺下了一片黑壓壓的人,多了沒有,四五十人總是有的。
至於那些躺下的人的後面還有十多個保安旅計程車兵正拼命的往回跑去。
這邊的山坡是最平緩的,可是再平緩也是上高下低的。
冷小稚眼見著跑在最前面的那個士兵往前一栽一個跟頭就摔了出去。
就他那一摔那可不是這頭開槍打的,那卻是自己跑的太快摔倒的。
可也就在這時,冷小稚身邊的槍聲便響了起來,那是商震他們開槍了。
就這個距離商震他們用的當然都是盒子炮,槍聲急促而又密集。
在槍聲裡,冷小稚就看見那些往回跑的保安旅士兵肉眼可見的倒下。
哎呀,那個摔倒的反而撿了條命呢!
不知道為什麼,冷小稚反而為了那個士兵能活下來感到了一絲慶幸。
眨眼間,這撥往山上衝的保安旅的人也只剩下兩個在奔逃的了。
來時好幾十,回去兩個人,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可這還沒有完,這時又是兩聲槍響,那兩個士兵幾乎同時中槍就倒了下去。
按理說,這回來進攻保安旅的人已經全倒了,這撥進攻也就算結束了。
可是誰曾想到,這時那山坡上突然有一個人跳了起來卻是接著往山下逃去。
那個人正是先前逃跑摔倒的那個士兵。
“本來想饒你一命的。”冷小稚聽到身邊的商震喃喃的說也一句,然後就是“啪”的一聲槍響,那個保安旅計程車兵終究還是倒了下去,那姿勢和剛才他失足摔倒那是一樣一樣的,可是他卻再也未曾爬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戰場竟然詭異的靜了下來。
商震他們對面樹林邊上原本響著的的三挺輕機槍這回都不響了。
原因是,有兩挺直接被商震用加了槍托的盒子炮給打啞了,剩下那挺就不知道是咋回事了,也許那個機槍手被眼前的慘景給嚇到了也怕自己被打死吧
而這時冷小稚忽然就有了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她就聽自己的心“怦”“怦”“怦”的跳了起來,彷彿就要從自己的嗓子眼裡跳出來一般。
冷小稚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她知道無論如何現在自己也不能吭聲,於是她也只有忍。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呼喊打破了戰場短暫的寂靜,那是小門子的聲音:“我看到當官的了,我看到劉得彩了!在樹林那裡!”
冷小稚瞬間驚醒,她下意識的叫道:“斃了他!”
冷小稚是記得劉得彩的,因為他記得自己被俘虜後,那個劉得彩看向自己時那淫邪的目光。
商震沒有時間問冷小稚為什麼。可是這還用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