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之聲。
其實於戰鬥的雙方來講,有時稀裡糊塗的死未嘗不是一種幸運。
因為在中彈的剎那人直接就沒知覺了,可一個人當自己面臨死亡之時見證了自己的死去內心中便充滿了恐懼。
而那名本是好心去接“受傷同伴”下馬的這名日軍正是如此。
他也高聲示警了,他也本能的衝著馬上跳下之人舉槍了,可那時冒著白煙的手榴彈就飛過了也的頭頂。
他本能的向前方開了一槍,打沒打中那名冒充他們大日本皇軍的中國士兵也不知道,反正對方是一骨碌後就躺下了,然後他就本能的臥倒。
長柄手榴彈的爆炸聲與同伴的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這名日軍待爆炸過後連忙抬頭端槍,而這時頭上被手榴彈爆炸氣浪吹飛的樹枝樹葉便瀟瀟而下。
綠葉本來是生機的象徵,可是此時眼前的那無盡的綠葉卻讓他感覺到了無盡的寒意。
他又搜尋目標,他要找到那兩個該死的中國士兵在哪啊,他還真就看到了。
他看到了一名中國士兵就躺在了他的對面,身子微微欠起,然後他就看到了對方雙手所持的那種加了木盒子的毛瑟短槍!
他再想向對方射擊就已經來不及了,就在生命終止前的這一剎那,他似乎看到了對方槍口綻放出來的槍火,然後有一顆不大的鉛彈旋轉著就鑽進了他的眉心。
如果說這名日軍腦袋是座小山,那麼那顆一直往裡面鑽的鉛彈便在這座小山裡開了一條細小的隧道。
若是能將這這座小山前後打通,便如東北人常說的耳朵串煙那倒也通透。
只是可惜,盒子炮也只是近戰利器,並不是那穿透力十足的三八式步槍,於是那顆子彈終是未能穿頭而過,也只是留下里面留下了一條未能貫通的隧道。
然後,那名日軍的靈魂便延著這條黑洞洞的隧道開始他的地獄之旅。
演戲要演全套的,扮成日軍的正是商震與侯看山,當然了,先頭還有一個故意落馬的,那是錢串兒。
根據地形敵情采取相應的辦法,幸好商震這夥人本就有假扮日軍的經驗,不過,為了不讓日軍起疑,演戲那就得演全套的,否則,真讓商震他們現在也就是一個排的力量向日軍發起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