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急得滿臉煞白。怎麼,急了?”
“唉,可不是急了嘛!仙門令已經發出,孽海要是在六個月內不能達到大修士境界。仙門無望,大道無望啊!”
“嗯,小和尚,你也別心焦。誰叫咱們是好兄弟呢!我不幫你,誰幫你?你放心,就你這神僧的腦瓜子,一個月,天某包你晉級大修士。”
“唉。慚愧,慚愧!孽海早不是什麼神僧了,法門寺第一神僧當是師兄你。師兄,請!”孽海擺手說著,轉身帶領天九飛射入寺。
賢暉大殿內,坐滿了身著金色寶裟的大和尚,不用細數。也知道至少在六百之數。他們一個個滿懷期待,神情緊張地盯著天九和孽海落在大殿高臺上。
“這個……小和尚,你太不厚道了,六百多人大大超過了預定數量。你這是要榨乾我!”天九略略掃了一遍大殿,搖頭笑道。
“呵呵,師兄千萬莫怪,孽海發出的徵召諭令確實是三百人,但有另外三百人是慕名而來。孽海慈悲為懷,大道之前,人人平等,孽海也不能強趕他們離開……”孽海陪笑著,額頭上悄然滑下一顆汗珠。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一個和尚也是授,三個和尚也是授,只要他們有慧根,有機緣,有德行,天某都給他們機會。”天九說完,施施然坐在了居中大位上。
就在他落坐間,大殿內的和尚悉數起身,躬身叫道:“大師幸苦了!”
“咳咳咳!不辛苦,不辛苦!為同志們……哦不,為大師們服務!”天九招手而呼。
孽海小和尚長吁一口氣,也坐在了天九右手邊上,對著大殿內略略點頭:“各位僧友,老規矩,將你們寫好的自介玉簡呈上來吧!”
“自介玉簡?”天九一愣。
“師兄,您不是在授禪前需要了解各位的具體情況嗎?孽流師弟已經跟孽海提過這個了。為了不耽擱您寶貴的時間,孽海已經叫他們事先將玉簡寫好。”
“哦,對對對!自介玉簡必須的!呈上來,都呈上來!”天九繃著臉,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一息不到,天九的面前,已經被數百的玉簡所淹沒。他的神識大開,籠罩在這些玉簡上,走馬觀花地看了起來。大約一炷香後,他長噓一聲,揮手抹了一把汗,接著輕吹一口氣,所有玉簡消失無蹤。
“師兄,如何?可否開始授禪?”孽海滿懷期待地問道。
“小和尚呀,這裡有兩份自介玉簡天某很感興趣,一份是你小和尚的,一份是孽濤的。”
“呵呵,師兄有何興趣,但說無妨,如果孽海說了假話,自動退出此次授禪。”
“哦不不!你小和尚沒有說假話,是把真話說得太真了。連當初你在仙侶峰如何想殺天某都一一說出來了。唉,罪過啊,罪過!”
孽海小和尚臉上驀然色變,哆嗦道:“師兄,師弟當時只是為了宗門利益,確實是動了些許殺心,但念在孽海並無過錯的份上,可否原諒孽海一次?”
“嘿嘿,你這個傻師弟呀!天某說你什麼好呢,行了,你待著別動,一會看菩薩待不待見你!”
天九搖頭說著,眼神瞟向大殿一角,雲淡風輕地哼道:“孽濤,你的玉簡我看了兩遍,一遍在仙侶峰,一遍在這兒,為何沒有一點差異?”
孽濤霍然起身,滿臉訕笑:“萬號師兄,兩枚玉簡當然要一樣,否則就是前後矛盾,那小僧就是說謊了!小僧這點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哦。有意思!請問孽濤師弟,你不是回法門寺了麼,再次來,算是二進宮吧?上次你不是參加過一次授禪嗎?我萬號說過,每人只有一次機會,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天九歪著頭瞅著孽濤問道。
“這……這……這……師兄,上次本僧雖然去了。但師兄並未授禪於我,當然就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