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郝佳咬牙切齒,這家夥是暗諷她不夠矜持嗎?!
餐桌上的兩位老人家當沒看到周圍的波濤洶湧,低頭吃飯。齊伯找個藉口逃出了戰場。
見郝佳和男人對上了,陸不破急忙安撫:“等他的傷口癒合了我就不必看著他了。”
“哼!”郝佳咬咬牙,靠在男朋友身上突然媚眼一笑,“算了,雖然我不喜歡他,不過他畢竟是你名義上的乾哥哥,咱們孩子今後的幹伯父。他也怪可憐的,我就當同情他了。”
“郝佳!”這妖女又胡說什麼啊。
男人的眼神微變,就聽某妖女嬌羞地說:“我好像,有了。”
“噗!”
除了藍眼男人,餐桌上的其他人都噴了,包括男朋友。
西門竹音拿勺子的手青筋暴露,他冷冷地瞪著郝佳,郝佳挑釁地回瞪。男朋友臉色蒼白,冷汗涔涔。郝佳這麼快就把隊長弄上床了?哪知,妖女又嬌羞地說:“好像是你來紐約之前有的。人家的那個遲了好多天沒來,就去買了驗孕棒,驗孕棒顯示,我有了。”
“郝佳?!”男朋友徹底呆傻。郝佳笑嘻嘻地拉過男朋友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要當爸爸了,不破。”
“噗!!”
男朋友噴出的不是飯,是血。
“嘩啦”,男人猛地站起,瞪視了郝佳幾秒之後,他繞過餐桌不顧自己的傷口拽起少年就走。處於呆傻中的少年直到被男人拖出了餐廳才驚喊:“你幹嘛!放開我!好痛!”
“西門竹音!你要對我男朋友,不,你要對我老公做什麼!”郝佳叉著腰在後喊,不過沒有追上去。在西門大笨蛋的身影消失後,她做個鬼臉,吐吐舌頭:“哼!”
“郝佳,你真的,有了?”王玲玲緊張地問,到不是擔心郝佳真的懷了不破的孩子,而是怕她這樣傷了寶寶。
郝佳坐下,鬱悶地捂住肚子,嘆氣:“我也想有啊,可是孩子的爸爸不願意跟我上床。”
王玲玲尷尬地笑笑,郝佳真是性情的女孩子。西門木一八卦地問:“對方是誰?”
“是不破球隊的隊長。”郝佳眨眨眼,小聲說,“伯父,您還記得吧,就是那個商澈。”
“哦,我有印象,一看就是個穩重的青年。”
“是啊是啊,他很會照顧人呢。我好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
“喜歡就要抓到手。”
“嗯,可他是根木頭,我好傷腦筋。”
把男人氣走的郝佳開開心心地和伯父伯母繼續吃晚飯,跟他們分享自己的煩惱。
關上門,男人把少年按在門上重重地吻了上去,少年不敢推男人怕弄裂了他的傷口。男人的吻帶著醋火,挑起了少年心底最深的悸動和心傷。漸漸的,兩人的吻膠著在了一起,男人的吻好溫柔好溫柔,少年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粗重地喘息,激情的愛撫,男人的手伸進少年的運動衫內,撫摸他的身體,讓少年發出呻吟和哭泣。當男人的手來到少年的腰上時,他的吻退開了。靠在少年身上,男人在他耳邊粗噶地說:“明天你有比賽,需要全力以赴。我保證,等你比賽完了,不管我的身體有沒有好,我都告訴你原因。”
“不破……如果算上此刻,我愛了你十七年……我十三歲就愛上你了。”
“那,為什麼?”
男人親吻少年的肩膀:“那時候,我以為把你推開,讓你離開美國是對你最好的安排。我無法做到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我死。”
少年的身子一震,想去看男人,可男人的臉卻埋在他的頸間。
“為,為什麼,這麼說?!”
“不破,”男人把少年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處,讓他感受自己的心跳,“這裡,只會為你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