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娘上次千叮萬囑自己這次一定要回家吃飯,抬頭正想說,見令兒眼中的期待,又說不出口。
白令兒嘴角垂下,“沒事,明天過來也可以,”自己沒有錯過李剛眼中閃過的那絲糾結,估計他娘今在家等他。
“令兒,”李剛剛開口,就聽見令兒驚呼聲,“李大哥,你脖子怎麼了。”
李剛連忙拉高衣服掩住有點慌亂道,“沒有,沒有什麼。”
“還沒有什麼,”白令兒連忙踮起腳尖,伸手去拉衣領,見李剛伸手阻止嚴厲道,“不許我看,你今天就別走了。”
李剛默默的收回手,微微彎腰以免她踮腳受累,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微微鼻息,麻麻的感覺讓自己全身僵住,心中確無比期盼這樣的親密。
“你,這是怎麼弄的,還傷的這麼重,要是我不發現,你是不是不打算說,”白令兒看著脖子上一指長的傷痕,心裡又疼又氣極道。
“沒有,只是小傷,沒有事,真的,令兒”李剛聽見她生氣的聲音手足無措解釋道。
白令兒見李剛想轉頭,連忙喊道,“別動,還沒有結疤,你想留疤。”
“好,”聽著白令兒心疼的聲音,李剛心裡甜甜的,這傷受得值得,至少以後王大花和孫錘再也不會說說白令兒什麼了。
“你這傷怎麼來的,”白令兒見他嘴角含笑,還笑,真是不愛惜自己。
“就是不小心騎馬時被樹劃到的,”李剛收回笑容眼睛轉了一下解釋道。
“這是樹刮的?”白令兒無語道,這明明是被什麼利器所劃,你當我還是孩子。
“是,被樹刮的,”李剛眼神亂轉口中堅定道。
“你,”白令兒看著嘴巴緊閉的李剛,以他的性子肯定不會說了,問也問不出來什麼,除非……,自己得拿出必殺技了。
屋內,白令兒拿著綁帶仔細溫柔的幫這李剛擦著傷口。
李剛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握緊,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脖子上,那柔軟的小手若有若無的親近著自己的脖子,那忽遠互近的氣息撓的心一陣陣癢,雖然知道此刻不能想多了,可是身體就是不由的,真是難受又享受。
白令兒餘光見李剛緊繃的下巴,哼,叫你不對我說實話,心裡一笑,靠近他耳邊輕輕的問道,“李大哥,還疼不疼。”
李剛險些跳起來,那微弱的氣息從耳中一直傳到心裡,讓自己差點不能把持,口中乾乾道,“不疼,一點也不疼。”
“真的嗎?那你這傷怎麼來的?”
“是……,”李剛覺得先前還隱隱作痛傷口現在只剩下一片酥麻,聽見後面的話連忙舌頭打結道“就是,就是樹刮的。”
聽著不流利的話語,還在說謊,白令兒心裡惡作劇閃過,唇往他脖子親親印上去,微啟紅唇道,“真的是樹刮的?”
“令兒,”李剛感受到脖子上那柔軟唇形,身一僵,想著白靈兒的唇,全身血液沸騰叫囂著。
“嗯,是樹刮的嗎?”白令兒見他的鬆動貼著唇繼續問道,剛說完自己一個囫圇就被在李剛抱在懷裡,感受到李剛的溫度連忙不放棄的問道,“是不是樹刮的?”
李剛脫口而出,“不是,不是,”見她鮮紅的小唇露出幾顆貝齒,想起那剛剛酥麻的感覺,恨不得馬上覆蓋上,不行,現在還不行。
白令兒見李剛隱忍的表情,每次都這樣,不由的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嫩了,不夠魅力,今天不會放過你了,連忙伸出手掛上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臉道,“那是為什麼?”
李剛看著眼前笑容燦爛的白令兒,恨不得把她揉到心裡,見她繼續問著,想都沒有想就低下頭去把嘴堵住。
白令兒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媚笑道,“你告訴我,我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