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不可能,我怎麼會栽在這裡?不是說華國的超能者都被官方控制了嗎?怎麼會……”白人男子在徒勞地掙扎著。
那個呆在原地沒動的倭人男子,見到白人男子被控制的可怕情狀,頓時心生畏懼,小心翼翼地問道:
“尊敬的閣下,請問您姓甚名誰?我們並非有意冒犯,是被小人出賣了,被一個華國的小人慫恿我們冒險來到貴國。如果您現在願意放我們走,我們可以發下血誓,保證此生絕不會再踏入華國一步。”
“我在海外有個名號,叫做‘血手’。”唐勇冷冷地看著倭人男子說道。
方圓一公里之內所有的電子裝置都早已被唐勇以空間之力毀壞,此時唐勇也不怕他們能翻出天來。
不過心中的憤怒不是一兩句話的交流可以消除的,唐勇必須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所以就對眼前這個倭人男子說出了自己在國外所用的一個名號。
在唐勇說出這個名號的時候,就意味著已經給聽到這個名號的幾個人定了死罪。但倭人男子卻不知道這一點,反倒以為還有機會說服眼前這個可怕的華國男子。
“血手?我們聽說過您的這個鼎鼎大名!用你們華國的一句古語來說,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在這裡代替組織給您賠罪了!得罪,得罪,還望包涵!”
“組織?你們的組織名稱叫什麼?不妨說來聽聽,我說不定心一軟就放了你們。”唐勇冷冷地說道。
“抱歉,請原諒我們不能暴露組織的秘密,否則就是背叛,會死的很慘。”倭人男子努力從臉上擠出一些笑容來,裝作鎮定地回答道。
“好,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死得更慘,也讓你們從心中銘記住我血手的名號!知道我為什麼給自己起名叫做血手嗎?我現在就讓你們見識見識!”
唐勇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看得白人男子和倭人男子心中直感冰寒徹骨。
唐勇用空間之力將手裡抓住的倭人男子“毒蛇”託舉到房間的半空之中,讓他的身形逐漸展開,也同時讓他的意識清醒過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控制卻無法掙扎,只能用絕望的眼神惡狠狠地瞪著唐勇。
然後在數分鐘之內,唐勇慢慢地讓“毒蛇”四周的空間之力逐漸收攏。
在無盡的絕望與不可名狀的巨大痛苦當中,“毒蛇”慢慢地被空間之力壓縮成了一塊血色的能量晶核。
沒有慘叫,只有令人心悸的一雙滿布血絲的眼睛,深深刻印在白人男子和另一個倭人男子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