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心,生怕出什麼luàn子。
“草民遵旨!”鄭芝龍心中狂跳得很,自己居然遇到了皇帝微服出巡,而且皇帝還邀自己一起坐馬車,說是一起逛京城,這種做夢也想不到的事,就給遇上了,鄭芝龍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麼這樣不真實呢?
“管家,可以走了!”楊改革道。
“是,公子。”出於對皇帝安全的考慮,王承恩堅持要坐在馬車裡,在馬車裡加隔了一道簾子,將皇帝和自己隔開,萬一皇帝出事,他也好第一個衝上去保護皇帝,好在這馬車很大,四個輪子的和那兩輪的在這一點上,倒是有很大的區別,加隔了一道簾子,裡面仍顯得寬敞,聽見皇帝的召喚,答應了一聲,開mén催了催外面的“保鏢”,馬車便開始向前奔去。
……
叮叮噹噹的馬車鈴聲,一直響個不停,馬車上的玻璃上,是厚厚的水汽,提醒著,這外面是冬天。楊改革擦了擦玻璃,將水汽擦去,外面的世界,立刻映入眼簾,普通百姓為生活而奔bō的場景,出現了。
馬車裡很暖和,和外面的世界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楊改革將馬車的窗戶推開,一股冷清的空氣立刻竄入馬車裡,外面的喧囂也傳入了馬車裡。
楊改革沒說話,只是不住的瞧著窗戶外面的情況,看著老百姓忙碌。鄭芝龍則惴惴不安的坐在那裡陪著皇帝,皇帝不問話,他也不敢貿然開口,見皇帝看窗外出神,更加不敢喘大氣。
清冷的空氣已經將馬車內的熱氣吹得差不多了,楊改革感覺到有些冷了,才將窗戶關上,笑道:“倒是有些冷了。”又立刻將外面的喧囂隔在外面了。
“草民不冷!”難得皇帝說句話,鄭芝龍連忙答應一句。
“呵呵,一官瞧這窗外的百姓生活,可有感想?”楊改革笑著問道。
“回陛下,陛下治下的百姓生活安康、富足,都過得不錯。”鄭芝龍儘量把話說得體面一些。
“呵呵呵,是嗎?可朕不這樣想!”楊改革笑著說道,看著有些侷促的鄭芝龍。
鄭芝龍不知道回答什麼,只能低著頭不說話。
“朕治下的百姓,可不光光是這京師一地,遼東,陝西,福建,四川,河南,山西,等等都在朕的治下你,一官剛剛只說了京城的……”楊改革笑著說道。
鄭芝龍更加不知道說什麼,遼東關外那可是和東虜打生打死的地方,陝西更是移民百萬,遇到的是百年難遇的乾旱,福建那大概是說自己這個海盜攻城掠地,其他地方就不說了,多多少少有些問題,這可是皇帝對自己的不滿啊!
“……一官覺得,怎麼做,才能讓朕治下的百姓過得更好,不捱餓,不受凍,有書讀?”楊改革繼續問道。
“回陛下,草民愚鈍,草民不知。”鄭芝龍大氣也不敢喘,皇帝這是在質問他麼?
“其實,朕很能理解為什麼一官能輕易的將朕治下的數萬子民移民到大琉球去。”楊改革繼續說道,笑著盯著鄭芝龍。
“草民有罪,草民該死!”鄭芝龍連忙改坐為跪,跪在皇帝面前,皇帝這可是問他的罪呢。
“呵呵呵,朕不是怪你,起來吧,朕其實也是很慚愧的,未能給朕的子民一個能安居樂業環境,朕的子民棄朕而去,朕不怪他們。”楊改革笑著道,馬車裡的氣氛,很沉悶,也很壓抑。叮叮噹噹的馬車,更是緊催這種壓抑的氣氛。
“草民罪該萬死……”鄭芝龍連連磕頭,不敢起來。
“朕今日邀一官馬車同遊,可沒有打算追究你的罪,起來吧,一官。”楊改革再次說道。
鄭芝龍這才起身。
“一官覺得,朕陝西移民做的如何?”楊改革見鄭芝龍起來了,又問道。
“回陛下,此舉乃是前所未有之舉措,足以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