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在路上,魏嬤嬤扶著她:“主子,宮廷裡的事本來就是這樣的,您自不必往心裡去,天塌下來,還有太后給您頂著呢。”
紫楚輕嘆一聲,“要是真能如你所說也就罷了,本宮心裡掂量的出,這個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太后的心思很難去猜測,皇上有音訊全無,本宮新婚之夜未過,說不定已經成了未亡人,你說,以後的慢慢長夜,本宮又該如何度過,皇后的身份又如何,再怎麼尊貴,不過是副冰冷的軀殼而已。”
“娘娘可不能這麼去想,老奴推算,皇上絕對可以回來的,就憑娘娘的這份誠心,也能換回皇上的平安。”
“但願吧。”朝堂已到,紫楚躊躇幾下,邁步進去,等到文武百官站定。
德武將軍已經身先士卒站在大殿中央,“回稟皇后娘娘,臣有本要奏。”
“原來是德武將軍,前幾日聽說你未經請示,私自離開邊關守衛營,後來,本宮也知曉,你是因為擔心小兒的安危,尚可原諒,下不為例就是,不必為了這件事而自責請罪。”紫楚先給了一個警告,原本想著是要阻止德武繼續說下去,本意是好的,不過德武今日的決心已定,是斷無更改之意的。
嚴耿出來圓場,“德武將軍,皇后聽聞你的家事,已經責令禮部特意選了快好地,賜予您的犬兒,以作安葬之用。”
“臣叩謝皇恩,本不該再提其他過分的要求,可是犬兒生前曾與延陵公主有過婚約,如今兩人雙雙過世,臣斗膽請求為二人舉辦陰親示意,這樣兩人也可名正言順的埋葬在一起。”德武將自己事先預備好的陳詞說出來,唯獨不同的是隱去了太后夜訪府上那一段,也是覺得不妥,再次提及,擔心物極必反,引來太后的不滿。
紫楚頓了頓,朝堂之上鴉雀無聲,靜的,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了。魏嬤嬤看看紫楚,她長嘆一聲,“延陵公主不幸過世,本宮還未從悲傷中走出來,太后更是日日以淚洗面,德武將軍的提議也不是全然無禮,倒也是有因有果之說,不過這件事情要等本宮與太后商量之後再能定奪,至於延陵下葬之期,還有三日,德武將軍不必著急,三日之內會有結論的。”紫楚語速穩妥,用詞搭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讓德武挑不出一丁點的毛病,就連眾位大臣也都頻頻點頭,覺得紫楚處理的很是妥當。
國嬤嬤不時的回頭看著太后,她放下書卷,“有什麼事就說吧,不必這樣遮遮掩掩的,讓愛家都心緒不寧了。”
國嬤嬤一欠身子跪倒在太后面前,雙眼含淚,要不是強忍著,眼淚早就稀里嘩啦的流了下來,“太后,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鬼迷心竅,才會為延陵公主選上了這樣的婚事,害的公主心碎而亡,奴婢這心裡愧疚啊。”
“這件事情錯不全在你,哀家也有錯,要是當初多一份心思是考慮,就不會讓延陵含恨九泉,眼下德武就要逼宮,哀家還真是有些心力憔悴,支撐不住了。”太后短短几天,兩鬢多了不少銀絲,讓她顯得更加的憔悴,國家大事,少有不慎就會引來兵亂的戰爭,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說,古滇國也將蕩然無存。
國嬤嬤用錦帕擦去眼角的淚痕,“太后,奴婢跟在您身邊多年,當年奴婢的醜聞,想必太后還會記得,所以,奴婢想去試試。”
“你與德武有過一段情,哀家是清楚的,你也是為了跟著哀家進宮才生生的斷了這份姻緣,不過,後來你被先帝指婚成家,哀家心裡都是也算撂了一樁心事,這件事算起來也不是醜聞。”
“奴婢與德武曾經藕斷絲連,也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錯事,還好,他去了邊關,奴婢一直在您身邊伺候,在沒有繼續錯下去。”國嬤嬤閃爍其詞,太后是過來人,自然揣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