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談話聲,聽見卻記不住。
機器茲茲執行的聲音。
有人在擺弄我的身體,那是在做檢查,可是有什麼異物,進入體內,xia體被撐開,極不舒服。
想睜開眼,卻什麼也做不了,心裡不安,惶恐卻說不出話。
覺得有些什麼正在改變,卻不知道是什麼。
連思想也好像凝結了,思考的極慢。
後來,一切安靜了。
那個小孩子又在哭,“你為什麼不要我了?爸比,爸比”
我想去哄他,卻摸不到他,好著急,好心疼,像上次一樣,在噩夢中驚醒。
第一眼,遇上了沈瀛洲關切的眼神,立即抬手摸摸頭:“又做噩夢了?都出汗了。”
看看窗外,天已經大亮了。
“你覺得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累。”
“累,那就歇著吧,想吃什麼東西?我讓廚娘去做。”
“粥。”粥能喝下去,別的擔心吃下去會吐。
他起身下去了,閉上眼睛,覺得小腹木木的下墜的感覺。
昨晚的一切都記不起來,只記得那個夢。
輕輕的撫摸小腹:“爸比沒有不要你呀,我一直努力在爭取我們的生存權。
你也要好好的,不要老哭啊。
爸比不會丟下你的,你是爸比現在最重要的人啊。”
一雙大手撫摸上我的臉:“又睡著了?起來喝粥。”
我支撐起身子靠在床頭上,沈瀛洲端過烏鱧亞媞托盤裡的銀碗,吹一次銀調羹裡的粥:
“雞肉,枸杞,紅棗,還有大紅菇,熬的。嚐嚐。”
“我自己來。”
“我來。”
我看他,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想怎麼樣?
把鹿雨澤在世界上變沒了,又不肯殺了我,只活活的囚禁在這個島上。
如果真如他說的,只是對我的臉和身體感興趣,那麼對於一個洩慾的床上用品來說,早上親自喂粥,這事那就過了吧?
他舉著勺子,遞了遞:“張嘴。”
張嘴喝了,“燙不燙?”
“正好。”又餵了一口,他笑了“這樣才乖,總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一會兒,一碗粥喝下去了,難得沒吐。
他把碗遞給旁邊的管家“下去吧。”
烏鱧亞媞端著托盤下去了。
“檢查結果什麼時候出來?”
“你想知道啊?”
“我有點不舒服。”
“你來這個島上就沒有舒服過。”這到是真的。
“這個島可是我心中的天堂,度假才能來的,你天天在我的天堂裡,還不知足。”
伸手摟著我:“小妖精,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好。”反正鹿雨澤已經死了。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清晨的晨光中,他們把你從直升機上抬下來。
精緻的小臉在早晨的微光中,似乎發著光。
眼睫毛好長,一動不動的好美,好安靜。
所以,我想了好久,就叫林晞吧。”
“好。”
叫什麼都無所謂,反正鹿雨澤已經死了。
“第二回,回來,你站在小山坡上,彩虹下面,像個林子裡的小妖精。
我以後叫你妖妖吧,真像個妖精。”
“好”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叫什麼鹿雨澤也不會出現了。
管家進來:“主人還有什麼吩咐?”
“把白醫生叫來,林先生要知道檢查結果。”
“是。”
一會兒,白醫生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