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石頭幹架,我的小肉手怎麼可能幹的過!
深深的恐懼感,那種壓迫,那種無能為力,心底的無助!
如潮水般湧來!把我淹沒!一個冷峻的面孔無比清晰的浮現在我腦海!
沈瀛洲!多年前的他也這樣對過我!
“我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能讓我□□?”
“先用你的嘴,伺候我吧。”
往日的記憶,不斷湧現,一個片段連著另一個片段!
我憋的臉通紅:“通差,我現在真的不記得你了,你幫我想起當初在天堂島上發生的事情。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讓我想想。”
他鬆了手,我大口,喘氣,手腕子要斷了呀!
“好的,我會慢慢告訴你,讓你想起當初的事情的。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太長了。半個月。”
“不行,一個月。”我儘量拖延啊。
“三個星期吧,這是的極限了。到時候,不管你想得起,想不起,我都會讓你跟我在一起。”
我的臉由剛才的通紅,變成現在的煞白。
“別緊張,我這麼喜歡你,不捨得傷害你,到時候,會讓你主動要我的。”
臉更白了。
南亞這邊自古多蠱惑之道,什麼下個蠱,畫個圈,詛咒你之類的。
他要是真的給我下個情蠱,非他不能解,我不完了?
不過,身為保鏢,還是下蠱高手這事,機率不太高。
他拉著我的手,沿著小島的石頭路散步,路邊是奇異的熱帶水果樹,水稻,蔬菜。
他一邊走,一邊介紹:“這個菜,你最愛吃,所以我一直在種。”
“看這是青芒果。味道最醇了。”
“你還記得那次嗎?我們一起在郭樹林裡,突然出現一條蛇,你怕蛇怕的厲害,我被蛇咬了。
你臉色煞白,路都不會走了。
晚上,我們把那條蛇頓了蛇羹,你都吐了。
我們當時還以為,你是不能吃蛇。後來才知道,你是懷孕了。”
儘量裝的鎮定的摘早餐用的綠葉蔬菜,想起了使我尖叫的斑駁的毒蛇的花紋。太驚悚了。當然記得!
“主人最喜歡你的腳了,我也喜歡,我們族的女人比較黑,胖,矮,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又白,有緊緊挨著的腳趾頭,每個都怯生生的,好像主人啊。
哪像我們這些常年光腳在山裡飛奔的腳趾頭都炸開的野人。”
我還是穿著昨天自己帶來的運動真皮涼鞋,真不習慣光腳走在山路上啊。
腦海中浮現,某個夜晚,自己的腳趾頭被沈瀛洲含在嘴裡,挨個吮吸,從趾間直癢到心裡去。
那種奇異的衝擊大腦的感覺!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還記起另一個夜晚,腳踩在他的滾燙,堅硬,巨大的兄弟上,那種在柔軟的腳心傳來的他的憤張,剛強,深刻的印在腦海中,被翻出來,格外清晰!
甩甩腦袋,不想大清早的就被這麼澀的東西充滿腦海,看著在旁邊一邊摘菜一邊聊天的通差,
你知不知道,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喜歡,還這麼執著,這麼軸,真的很困擾啊。
吃早飯,
“主人發現你懷孕之後,就請了世界上最厲害的醫生來給你看病。
都不讓別人碰你,只有一個女醫生,白人醫生,可以給你做檢查。
誰都不讓碰。我也理解主人的心情。我也不想讓別人碰你,一碰你,我心裡就冒火。”
我說:“你就光說沈瀛洲的事情就好。”不要每次都加上你自己好不?我不想知道你怎麼想的。
洗碗/。
“說實話,我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