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的就是作!還下手重,她可是警察,咱們把她送到醫院算是個什麼事?襲警嗎?”
“這妞穿的是便衣,又不是執行公務,就算是有什麼,也是私人恩怨了。”
錢有方滿不在意,招呼周楚來把辛梅從地上扶起來。
辛梅已經昏迷,周楚這時候打量她,卻覺得順眼多了。
“一個女人,幹什麼整天冷著一張臉,真以為自己進了北極了……”
周楚嘀咕著,很大膽地直接摟著辛梅出去了。
兩個人把辛梅送到仁愛醫院去,醫生在裡面給她檢查的時候,周楚就在外面跟錢有方說話。
錢有方之前已經說過了,辛梅這女人不好惹,也比較倔強,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
“你想啊,為著這麼一件莫須有的破事兒,就能直接找你決鬥,她還有什麼幹不出來?這女人根本就是接近不得。”
“我倒是不覺得……”周楚想起了來的,是之前扶辛梅時候留下的手感,“你信不信,我能把她追到手?”
“你是缺女人缺瘋了,還是犯病找虐啊?這樣的女人有什麼意思。”
錢有方惦記著的還是周楚的堂姐周穎,對別的女人不怎麼感興趣。
周楚則覺得這是很有意義的挑戰:“她不是很厭惡我嗎?我還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帶刺的玫瑰,摘起來更有成就感嘛。”
還想跟他決鬥對她出手?
周楚倒要看看,他把辛梅追到手的時候,是個什麼情況。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兩個人正談著話,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便走了出來,朝著四周問了一句。
三號床的病人,這不是辛梅嗎?
周楚條件反射一般地走上去:“哎,醫生您好,我是病人的男朋友,請問她怎麼樣了?”
“沒有什麼大礙,具體的檢查結果一會兒就護士交給你,先簽個字吧。”
那醫生也根本沒有懷疑,周楚簽了字,掏了腰包,這才忙完回來。
錢有方見不得他在個警察身邊膩味,轉身跟他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死犢子,跑得這也太快了吧?”
周楚無語,卻轉著心思,走了進來,辛梅這時候已經醒了,又恢復那生人勿近的的氣質。
他心底一陣氣悶,坐到了辛梅的床邊:“警察妹妹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怎麼樣?
辛梅冷笑,她當時只覺得自己後頸一痛,就已經暈了過去,醒來就在醫院了。當時她是在跟周楚決鬥,這時候說什麼感覺怎麼樣?
“我之前到底是怎麼暈過去的?你別跟我耍花樣,是不是你哥們兒出的手?”
“我哥兒們?拜託啊,我的美女警官,你能不能用你的腦子想一想,我跟你的約會,為什麼要叫外人來?我周楚像是那麼小人的人嗎?”他一臉的正義,指著自己的鼻子。
豈料,辛梅只哼了一聲。“你不是像這麼小人,根本就是個小人。”
“……”
得,周楚惹不起,他索性把肩膀一聳,繞過這個話題:“好歹是決鬥,你當時對我可是起了殺心的。不管怎麼說,現在躺在這裡的人是你,不是我。願賭服輸,一般決鬥都是誰贏了,聽誰的。你要任憑我處置。”
所謂江湖規矩,大抵如此。
辛梅是個相當光明磊落的人,願賭服輸是肯定的,可週楚分明贏得不光彩。
然而又能怎樣?
她根本不能證明當時有人在後面替周楚出手,她當時甚至都沒看清周楚是不是還站在她面前。
她咬咬牙,索性道:“任憑你處置就是,說那麼多幹什麼?”
像是誰不兌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