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滑稽。那人顯然沒料到這圓蓋掀開後那罩子中間會有一個人,臉上滿是困惑懊惱之sè:“怎的是個人。”曹不傷看著那圓乎乎的人,覺得有趣,便學著那人的聲音,盯著那人道:“確實很難想象竟是個人。”那人沒聽出曹不傷挖苦自己,點點頭,似乎很是同意曹不傷的說法。那人左看看曹不傷,右看看曹不傷。口中念道:“有趣有趣。”曹不傷也不管他在幹嘛。對那人道:“喂,我在找一個叫做屠夫子的人,你可知道在哪麼。”那人還在左右端詳曹不傷,隨口答道:“我就是。”聽著這回答他心道總算讓自己找著了,將他帶到死如月那,自己也算是功德圓滿,便道:“屠夫子大夫,我來請你去給人瞧病啦。”那屠夫子似乎沒有聽到一般,口中唸唸有詞,不知說些什麼,看曹不傷的眼神倒如元帥得了良將,美人得了珠寶一樣,好像他是一件絕世珍寶一般,那眼神將他瞧得心中發毛,正要說些什麼。卻聽屠夫子忽然道:“小兄弟,走,喝酒去!”那語氣倒像個多年未見的老友重逢一般。曹不傷心道,自己是來請大夫的,可不是來喝酒的。便道:“這個酒,哈哈,是不大好喝的,咱們去那救了人。我聽說那兒有什麼叫做“思斷腸仙飲”的好酒,到時你既然救了他人xìng命,討來一些也是沒什麼問題的。”那屠夫子聽到“思斷腸仙飲”幾個字。“哦”了一聲,滿臉親切的道:“好說好說,你這小子是死如月那小丫頭派來的吧。不打緊的,不打緊的。我的規矩,誰來我這,先喝上幾杯再說話。”曹不傷本想推辭,但想這屠夫子也是一番好意,之前聽那瓦楞溝的村民將屠夫子墓描述的這般恐怖,還道屠夫子是個恐怖的老頭子,卻不曾想這般平易近人。曹不傷又想,耽擱也不在乎那一會,再說這屠夫子知道我是如月姑娘派來的,想必心中有數,還不至於延誤了死如月的病情,以致於送了xìng命。想到這裡,他便點點頭答應了:“那便說好了,喝上一杯咱們就去給人治病。”那屠夫子卻好說話,忙不迭的點頭:“好說好說,這邊來”。
曹不傷開始該怕屠夫子不肯和自己走,這當子屠夫子答應了自己,方覺得心中了卻了一件大事。便想著喝上一杯也不錯。便跟著屠夫子身後去喝上兩杯。
曹不傷邊走邊看那周圍,自己顯然是在地下,周圍是岩石堆砌的甬道。兩旁是的火把不知燃燒的是些什麼。那火燃的很是旺盛。剛剛曹不傷被那半圓的罩子罩住之後不知道有什麼機關。便將自己送到了這地下的屠夫子墓中。
不一會屠夫子便帶這曹不傷來到一個石室之中,曹不傷看那石室的佈置,zhōng yāng有一個石桌,石桌上不知道擺放過什麼,火把昏黃的火光之下,全然看不清。只見到石桌上有些刀具。曹不傷想,這大概是廚房一類的地方吧。卻見屠夫子在些暗格裡摸來摸去不知從哪摸出了個黑瓶,找來一個杯子,直接用他的沾了些不知是什麼粘稠事物的圍裙擦了擦,便將黑瓶中的酒漿倒進那瓶中。看得便讓人覺得反胃,曹不傷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幾分作嘔的表情,而屠夫子全然沒有察覺道他的臉sè有變,滿臉堆笑的把酒杯遞到他的面前。曹不傷瞧了瞧眼前的酒杯心道,也罷,難得這屠夫子一番盛情,便眼一閉全不管這酒的模樣滋味,喝了罷。想著便朝屠夫子笑笑,接過了酒杯,曹不傷對這酒的滋味全沒有什麼好印象,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心一橫一揚脖子便將那一杯酒飲盡了。
這酒一入肚,就見到屠夫子忽而拍著那肥厚的雙手又跳又笑起來:“喝下去了!喝下去了!”只把曹不傷弄得一頭霧水,剛要問那屠夫子這是什麼意思,卻覺得胸腹中一陣翻滾,這情狀不禁讓他心道:原來喝了酒也是這般滋味,確實大大的難受。但緊接著他又覺出不對來,這翻滾的感覺太也強烈,不多時覺得腹中痛了起來,雙腿痠軟,人也立不起身了。曹不傷還在心裡道:這是什麼酒,太也烈了。忽而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