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起身出手,去救了那幾人,卻聽酒店外有人喊道:“鬼谷派的么麼小醜,想要傷人xìng命麼。到要看我們華山派的答應不答應。”聽到這聲音曹不傷心道:原來這在我酒中下藥的是鬼谷派了,今晚到熱鬧,怎的華山派也來了。卻不知是不是也要從我身上著落那些個秘籍,不管那麼多,先瞧瞧再說。於是繼續裝暈不作理會。
那天仇見躲是躲不過了,若是硬拼之下,鬼谷派哪裡是華山派的對手,天仇吩咐人將關上的店門開啟。一人走了出去,卻見黑黢黢的並沒有人,想來那些華山派的人也藏在暗處了。天仇滿臉堆笑對著黑暗中不知在何處的華山派道:“難道華山派的見不得光麼,我這店中倒是掌了燈,要不要先進屋面談?”那些武林門派最看重面子,聽得天仇這麼說,這些華山派的人便當真現了身了。天仇一副很是客氣的樣子對這幾個華山派的人道:“各位武林同道,還沒請教尊姓大名。”其中一個華山派的道:“就憑你們幾個,還不配知道我們的大名。”天仇不免對這幾人腹謗,心想不就是江湖上名頭響亮些的門派麼,神氣什麼。但他依然做出一恭謙的表情:“幾位來自大名鼎鼎的華山派,這般的牛氣沖天想來輩分不低,還不知可請幾位賞臉到這小店中一聚,算我給幾位接風洗塵啦。”天仇知道若是一會真的動手了,自己這些人鐵定無法從華山派的好手手下討去好,便設個空城計,讓這幾人對著小店心存顧忌,讓他們以為這店中莫不是有什麼古怪,一會若是真的動上手,也能教這幾人心存顧慮佔到幾分先機。
果然這各個華山派的人立在原地,並不動身:“有什麼就在這裡說便可以了,何必要到你那黑店中。”天仇道:“嘿嘿,我們這幾位客人不過喝多了,躺下休息一會。華山派朋友的說辭,未免這個,哈哈,以那什麼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雖然黑暗之中並看不清那幾人的表情,但想想也知道這幾個華山派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其中一個華山派的道:“休要與他們多說,動手吧。”卻被另一人攔住,那人道:“鬼谷派的朋友,你們今rì放過這店中的幾人,那便是迷途知返,我們自然不會說些什麼。”那天仇道:“如此這般,倒也有理。”說著便大聲道:“人都留給華山派吧,我們走!”這句話顯然是說給黑暗中隱藏著還未露面的那些門派的人聽的,這麼一說彷彿曹不傷落到了華山派手中。華山派的人哪裡不知道這幾句話的用意,臉sè更加難看。兩邊互不相讓,眼看華山派的就要出手了。但一直忌憚這店子中有什麼古怪,便遲遲沒有。忽而黑暗之中傳來些聲響,只見一人身著白衫顯然也是華山派的,在來到華山派那管事的近前,不知耳語幾句什麼。那管事的一聽,似乎在思索什麼,忽而一聲號令:“我們走。”也不再管那鬼谷派的人。
曹不傷躺在地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但聽那些華山派的倏然離去,心中不免好笑:這群人自稱什麼要行俠仗義去救那被迷倒的人,卻不知得了什麼號令這樣迅速的離開了,也不再管那些眼看要被鬼谷派暗害的人了。顯然這群人未安什麼好心,八成目標又是自己。曹不傷想著,其他的門派或軟或硬的手法總歸是要從自己身上逼問出秘籍,但自己決計是不會給的,哪怕給也是胡說一番。倒不是因為曹不傷多麼硬氣,而是xìng子使然,你想要從我這邊逼問搶奪我偏不告訴你。而這華山派待得別派出手再來相救自己,好教他去承情。顯然是比青城鬼谷兩派高明得多的。但華山派這般工於心計,教曹不傷瞧穿後,更不齒他們的為人。
曹不傷心中正恥笑華山派時,卻聽屋頂上有響動,不多時便下來一人,進了屋。遞給天仇一件什麼事物,曹不傷躺在地上眯著眼看不清,只見大約是個卷軸一樣的東西。天仇瞧著那捲軸口中“噫”了一聲。旁人便上前詢問,這卷軸上寫了什麼。天仇道:“要在湖北一帶召開英雄大會,說是和江湖上失蹤的千本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