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廣陵的官道上,太史慈正不急不緩的向前行走著。陽光灑在他那如墨般的美鬚髯上,閃爍著絲絲幽光,為他那堅毅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威嚴。
太史慈身長七尺七寸,留著一把漂亮的美鬚髯。騎著一匹通體烏黑的戰馬,揹負強弓,羽箭一囊,手提一柄戰戟。
田間勞作的百姓他路過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小聲的議論著他。有人驚歎於太史慈那超凡脫俗的氣質,有人則敬畏於他手中那柄閃爍寒光的戰戟。然而,太史慈卻彷彿置身事外,默默的觀察著一路上的所見。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夕陽的餘暉灑滿了大地。太史慈決定在附近的村莊中找戶人家投宿。
他走進村莊,只見村莊裡面的百姓正圍坐在村口,談論著近日來的一些趣事。太史慈微笑著向他們點頭致意,然後尋找著可以投宿的地方。
很快,他便找到了一戶看起來頗為殷實的人家。他上前敲門,不多時門便開了。一位中年婦人探出頭來,見到太史慈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位壯士,有何貴幹?”婦人問道。
太史慈拱手道:“在下東萊太史慈,途經此地,見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可否?”
婦人聞言,臉上露出了喜色:“原來是東萊太史慈大人!快快請進。我家老頭要是知道將軍在我家來投宿,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呢!”
“嫂子知我?”太史慈疑惑的問道。
“嗨,我家那父子曾經去過青州,聽說過太史大人的名字,對太史大人很是推崇。”
“原來如此!”
太史慈瞭然,太史慈年輕的時候也曾名動一時。也因此得罪了一個世家豪強,為免母親受到無妄之災,乃避居於遼東。
太史慈跟著婦人進了屋,只見屋內佈置得頗為雅緻,顯然是一戶有教養的人家。他心中暗自點頭,對這戶人家產生了好感。
不久,這戶人家的父子二人也聞訊趕了回來,父子二人看到太史慈都非常熱情,殺了一頭大肥豬來招待太史慈。
席間,父子二人與太史慈推杯換盞。
這家的男主人舉杯向太史慈敬酒,聲音中帶著幾分敬仰:“太史大人,您的事蹟我等早已耳熟能詳,今日有幸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兒子則是一臉崇拜地看著太史慈,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太史大人,我從小就聽父親講述您的故事長大。父親常常在我耳邊教導我,要像太史大人這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兒。”
太史慈聽著父子二人的話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微笑著舉杯回應:“過獎了,過獎了。我太史慈不過是一介武夫,能得到諸位的推崇,實乃榮幸之至。來,讓我們共飲此杯,願天下太平,百姓安康!”
喝了這杯酒之後,男主人看著太史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太史實看出端倪,放下手中的酒杯,直言不諱的說道:“家主是否有事相求?”
“不瞞太史大人,我們父子對太子大人推崇備至,這次太史大人南下,是否能把犬子帶在身邊,為太史大人牽馬扛戟,做個使喚的侍從?”
“這個……”
父子二人也在旁邊焦急的看著,並沒有再次出言。
太史慈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想著自己這次受邀來廣陵,有個很使喚的侍從也好。
於是又抬頭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少年,只見這個少年身體健壯,氣息綿長,顯然是習武之人。此刻他正一臉期待的看著太史慈,等待他的應答。
“可曾習武?”
“練習家傳武藝13載。”
“嗯,你叫什麼名字?”
“姓趙名凡,小名曲阿!”
“嗯,我這次受廣陵郡守之邀,來廣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