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燬了渡江的船隻,袁術的十萬大軍無法渡江,張勳也只能望江興嘆。並在心中暗暗發誓:“回去之後,一定要讓主公成立一支水軍。哪怕只是用來保護大軍渡江,也有這個必要。”
袁術大軍無法渡江,也就無法在威脅廣陵。但張昭並沒有放鬆警惕,讓蔣、周泰和甘寧,帶著水軍輪流在長江之上游弋。
而這個時候,廣陵郡守府迎來了劉備的使者簡雍。
如今的徐州,只有廣陵最為富足。劉備剛剛出任徐州牧,自然會派人來聯絡廣陵郡守張闓,讓他接受自己的統治。
郡守府中,簡雍站在大廳中,他的身材中等,面板有點黝黑,一雙三角眼中透露著一絲狡詐。身上穿著一身上等的儒衫,讓他看上去微微有點滑稽。
張闓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身後許褚的目光,時不時的在他和自己手臂上移動。
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扭頭不再看他,心中不屑的想道:“大腿還沒老子胳膊粗,像他這樣的,老子一隻手就能摁死他。”
張闓左邊坐著自己的岳父黃忠,右邊坐著自己的情報頭子,也是自己的妻子張寧。幾人的目光落在簡雍身上,讓他如芒在背。
簡雍也是第一次做使者,但一想到自己的發小劉備,現在可是徐州牧,他的膽子又壯了起來。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看到上面的張闓說道:“張將軍,我主劉備新任徐州牧,遷治所於下邳,請將軍前往下邳,共議大事。”
“呵呵!”
聽到簡雍的話,張闓不由冷笑出聲,恐怕自己剛踏入下邳,廣陵就會迎來一個新的太守。
這是讓自己去下邳商議大事的嗎?這明顯就是為張闓設下的鴻門宴。而歷史上,劉備在任徐州牧之間,就是陳登出任的廣陵太守,這讓張闓更加懷疑劉備的用心了。
張闓深深地看了簡雍一眼,隨後開口推託道:“簡先生,劉州牧的邀請,讓張某倍感榮幸。
只是……廣陵剛剛經歷一番變動,張某還需在此地安撫民心,整頓軍務,恐怕短時間內無法離開。”
簡雍一聽,心中頓時明瞭張闓的顧慮,他微微一笑,道:“張將軍,我家主公也深知廣陵的局勢,特命我帶來書信一封,請將軍過目。”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做雙手呈上之態。張闓身後的許褚大步流星的來到大廳中間,一把抓過他手中的信件,檢查了一番之後,這才拿到張闓面前。
張闓接過書信,展開一看,只見劉備的字跡躍然紙上,信中詳細闡述了徐州目前的局勢,以及對張闓的期許和承諾。他讀罷,心中不禁泛起波瀾。
劉備在信中承諾,只要張闓前往下邳,共商大計,他將會全力支援張闓在廣陵的治理,並且保證不會干涉其軍政大權。這樣的承諾,對於張闓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但……再大的誘惑,張闓也不信啊。所以看到劉備給自己的信件之後,張闓也不裝了,冷笑道:“劉州牧剛任職,何不視察一下境內各郡縣?”
言下之意就是:你劉備怎麼不來廣陵郡找我。
聽到張闓的話,簡雍笑容一斂,滿臉嚴肅的說道:“張將軍這是想不尊我家州牧大人的號令咯?”
“哼哼!陶公剛剛病逝,劉備就成了徐州州牧。這徐州牧的位子,恐怕得位不正吧?
我張闓雖是一介武夫,但也知道名不正則言不順的道理。劉備若真的想讓我張闓心服口服,那就得拿出點真本事來。”
簡雍眉頭一皺,他知道張闓這是在故意刁難,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保持語氣平和的說道:“張將軍,我家主公雖新任徐州牧,但他一直對將軍您頗為看重,特地讓我來邀請您前往下邳共商大計,這難道還不能體現我家主公的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