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人至賤則無敵
朱莉抓住我的雙手,居然也快哭了。
“天吶,可算找到病根兒了。習曉北這幾天把我這鬧的雞飛狗跳,看啥啥都不順眼,剛才樓下搏擊俱樂部的經理還來哭訴,說陪練都要辭職了,實在被打得受不了了。我說小蠻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們,犧牲小我拯救全世界吧。”
我傻了,“姐姐,你這就把我賣了?我還等著你給我撐腰呢。”
“傻小子,我這是成全你,給你個比超人還要有擔當的藉口去道歉,算有尊嚴了吧?”
朱莉兩眼放光,我有點怕,又覺得她說的有理(戀愛中的人無智商可言)。我磨磨蹭蹭糊里糊塗地向外走,又被朱莉喊住了。
“等他消耗完體力回來你再去呀,再說,你看你穿成個土包子似地,一點誠意也沒有,他能接受嗎?”
我低頭看了下自己,黑色西褲白色半袖襯衫的工作服,挺精神的啊?朱莉把我按在椅子上,“你等著,姐給你捯飭捯飭,保準成!”
我傻乎乎地坐在那等她,越想越不對,我又不是去賣的,捯飭什麼?再一看朱莉拿回來的幾件衣服,我吐血了。
“小蠻子你說你一個南方人長這麼高幹嘛,我這的侍應都比你矮,將就吧,”她抖開一條亮閃閃的緊身褲,“反正是越低腰越緊身越好。”
我又看了眼旁邊的緊身小背心之類的一堆亂七八糟的衣服,抱住朱莉親了親她的額頭:“姐姐,你毀我呢吧?想讓習曉北把我活剝了?”
朱莉掙脫出來,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踢了我一腳:“你要是緩過來了就趕緊去,媽的你們倆打情罵俏鬧彆扭都給我回家去,反正我們無辜群眾是一天也忍不了了。”
為了不再牽連無辜群眾,我邁著堅定地步伐走向習曉北的房間。一個小姑娘來開的門,臥室裡還有一個小姑娘,習曉北趴在床上,腰間搭著一條浴巾,正在接受按摩。
示意兩個姑娘都出去,我關好了門,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內褲走上前去,充當按摩師。
習曉北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好像並未察覺。我愛這間屋子,他曾經在這裡給我唱過催眠曲。那輕柔的歌聲彷彿又迴響在耳畔,我的心裡酸酸甜甜的,面子算什麼啊,我愛習曉北,被踐踏到泥土裡的那種賤賤的愛,道個歉算什麼。
跪在床前,我趴在他的肩頭,“哥,我服了行不行,咱回吧,你別在外邊禍害人了。”
34 治療性冷淡
習曉北好像睡著了,沒有反應。我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不能自已,猛地扯下浴巾把人翻過來,埋頭啃咬他一側的胸膛。夜深了,寂靜的房間裡吮咂的水聲格外淫靡,我有點被嚇住了,抬頭一看,習先生正無比鎮靜地注視著我。他低頭瞥了一眼被我蹂躪的慘不忍睹的乳頭,面無表情地擺了下頭,“繼續,另一邊。”
跪在他開啟的兩腿之間,我撅著屁股像一頭小豬兒,搖頭擺尾的在他胸前乾得很歡實,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一把拉下了我的內褲,手指開始在我後面的入口處打轉。
“你不是服了嗎,怎麼還這樣緊?很沒誠意啊。”
沒有辦法,他要是不講起情面來,多少個我也不是對手。乖乖地下了床,印象裡這兒只有套子,我準備去衛生間找點浴液洗髮水之類的自己開拓一下,被習曉北叫住了。
“抽屜裡有潤滑劑。”
朱莉姐姐你可真是與時俱進啊。我一邊感慨,一邊從裡面拿出一個淡藍色的小瓶子,上面幾里拐彎的好像都是阿拉伯文。剛走到衛生間門口,習曉北叫住了我。
“就在這,做給我看。”
屋裡明晃晃的,我再放得開,還是有點尷尬。關了大燈,回頭看到習曉北靠在床頭,身上的面板在床頭燈下泛著淡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