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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的?”商祿兒看了眼忙碌的人群,隨口問道。
“公子,我們這店剛才被一個大貴人給包了,這,實在對不住……他們不讓其他人住店,我們掌櫃的也沒辦法,還請公子換個地兒住住……?”那店小二不好意思地搓著手,瞄著商祿兒的臉色。
“不知道哪裡的貴人,排場還真大!”秋竹不滿地瞪著攔路的小廝,朝廳內吼道。
“秋竹,別多事!”商祿兒拉過秋竹,警告了她一眼。
那青衣小廝也不理會秋竹,只朝商祿兒抱拳道:“我們家主子已經包了這地,還請二位公子移駕!”
“你們包了場我管不著,我是回來拿我房裡東西的!”也不理那些小廝,商祿兒叫了秋竹,就要往廳裡走去。卻又被兩隻青色手臂給擋了下來——
“我們主子有令,只准出,不準進!”那青衣小廝看也不看商祿兒一眼,說得斬釘截鐵。
“什麼?”不讓進?!那裡面可是有我全部家當啊!
想著,商祿兒不滿地瞪著門口的掌櫃的,喝道:“哪有這樣的道理!我住店被趕出來不說,行禮還要扣押!你們墨京城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公子息怒!”那掌櫃的連忙走來,對商祿兒作揖道:“這也沒辦法,我拗他們不過……來的這爺一看就非富即貴,我……我開個小店,得罪不起呀!”
“非富即貴?!”商祿兒不屑地冷笑,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想她堂堂一國公主,今日落得因為一句非富即貴就被人拒之門外,扣押財物的下場!
想著,不禁氣惱心頭,抬頭就是一陣怒氣:“滾開!這門,爺我是進定了!”
而門前的倆門神卻像雕像般,一動不動,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我家公子叫你們讓開,你們聾了還是殘了?還是狗都聽不懂人話的,都廢了嗎?”秋竹見那二人如此無禮,不禁氣急,不顧形象地指著他們腦門破口大罵。
“你!”兩個青衣小廝受怒,終於轉眼惡狠狠地瞪著秋竹。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商祿兒看在眼裡,心下思付——這守門小廝受了辱,卻能如此強忍,而一旁搬物的小廝也沒有反應,看來他們的主子規矩甚嚴……
“哎唷……公子,可不帶這麼罵人的呀!”掌櫃的見情形不對,連忙出來圓場。
“我有說錯嗎?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秋竹哪裡見得自家主子受氣,見那倆小廝沒得動作,更是囂張,直接翻著白眼看人。
“公子還請回!今日你們就是罵破了這門檻,也踏不進一步!”那倆小廝氣的漲紅了臉,卻還是有禮地說話,只是語氣不容商量。
“我也說了,這門,我是進定了!”商祿兒撇嘴,裡面還有她全部財產呢!
雙方僵持不下,那掌櫃的早冷汗涔涔,不住拂袖擦汗,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著實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如此喧鬧?”突然廳內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清爽乾淨,只是有一股難藏的自負還有威嚴在裡頭,讓商祿兒不喜地皺了眉。
話音還沒落,就見廳裡走出兩個俊逸不凡的男子。一個執扇於,髮絲結辮甩在胸前,滿臉冷冽地看著商祿兒,明明是鬼斧神工般的五官,偏就繃得像剛死了爹媽,誰欠了他幾千萬兩債錢一般。一個空手環胸,膚色白皙紅潤,比女人面板還好,頭髮也不束,就大大咧咧地靠在門柱上,一臉幸災樂禍地盯著商祿兒。
商祿兒抬眼,打量著面前兩個天人般的男人,如果沒猜錯,剛才說話的,應該是那個拿扇的,有本事說話,肯定就是這些人的頭頭!確定了人物關係後,商祿兒微眯了眼,不可一世地瞅著那男子。
“秉主子!屬下們正在守著整理雜物,這二位公子要硬闖進去不說,還罵屬下,說是……”青衣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