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為什麼要憋在喉嚨,是理性嗎?
為什麼如此傷心,無數次在帝都玫瑰看著你的面孔,一次次徘徊來去,認真的眼睛,謙遜的閉著唇,每一個天真的情態,從此都要不再見嗎?
景鱗,我真的不想。
作者有話要說:
☆、殺戮models(9)
流水一樣的日子恢復了原樣,每一天清晨,睜開眼。每一天夜晚,閉上眼。
告誡自己,要帶著愛,帶著微笑問候媽媽、爸爸,我去上學了。若是回來早一些還會嘗試著做一些自己拿手的菜,給勞累了一天的最愛的爸爸媽媽以驚喜。
不再虛妄地要求一切,實在平凡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到藝術學院學習雕刻,執著夢寐以求的刻刀,雕刻出自己的夢想。夜晚來臨,又是放學,同學們依次離開學校。好友高歌提著揹包倚著門框堅持要等著自己。抬頭望望高歌的身影,看見他歡樂的笑。放下筆再次勸慰,
“喂——,不要等我了,會很晚的。”
“快點做自己的事情,怎麼那麼多事?一說你速度慢了,就是慢騰騰的!”高歌瞪大了眼睛半正經般半恐嚇的語氣,頗顯滑稽。
“呵呵,不怕阿姨罵你麼?”
“那你還不快點做——!”高歌索性大吼了他一聲,真是堪比大喇叭。景鱗忙捂住耳朵,抗議道,
“我知道了,不要吼我,照你這個樣子,每天來幾次耳朵肯定會變聾的。”
“切,那你也不看看有誰像我一樣的保護你,疼愛你。”含情脈脈的表情,簡直把景鱗的雞皮疙瘩全勾了出來。
“啊呀,真是受不了你。”假裝打哆嗦表示噁心。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天空變得昏昏沉,月亮瞬間便隱沒入雲中,雷聲噼噼啪啪,開始隆隆作響。雨點滴滴答答瞧得玻璃窗噔噔作響,走廊的燈光忽然滅掉,一切都變得漆黑一片。景鱗一串大叫,
“啊——!高歌——!我害怕——!”
“閉嘴,你鬼叫什麼啊,沒被黑夜嚇死,倒會被你嚇掉魂兒。”不屑景鱗的小膽量,絕對鄙視。
景鱗嚇得坐在桌子旁邊不敢動彈,小聲顫抖回應,
“高歌,你在哪裡啊?”似是掉進了魔窟,沒底。
“過來了,你在第三排,從右數第四個位置,是吧?”
“嗯。”抓住景鱗的手臂,摸索著出了雕刻室。隔著水簾,循著街上明亮的燈光,慌亂中找尋可以躲雨的建築,看著高歌模糊的背影,景鱗不禁感慨。
“若是沒有你,我真得死在裡邊不可。”
“呵呵,你若是死在裡面,那我肯定已經掛了。”雨中的城市,睫毛的水珠迷離出更絢爛的景色。任雨水淋溼身體,抬著頭,被高歌拉著在雨裡奔跑。
“有好朋友真好,呵呵。”噼噼啪啪踩著水,景鱗不覺哈出來一句,
“你神經,發燒了?”說著伸手就附上了景鱗的額頭,沒有異樣情況。討厭地撥開他的手,景鱗快速嘀咕一句還擊,
“你才發燒——而且還燒得不輕。”
“帝都玫瑰——!”高歌回身看看景鱗,問道
“衣服都溼了,要不要去裡面買點衣服換上?”
“不要——!”看著金黃色閃耀的四個大字,那墜飾著鮮紅色玫瑰花朵的招牌,景鱗果斷地拒絕。高歌硬是要拉他進去,
“必須去,這都溼成什麼樣子了!快點——!”抗不過高歌的蠻力,被拖進了帝都玫瑰,也是呢,衣服全溼透了。反正已經進來了,還在意什麼呢。
徑直地走向符合自己尺寸的衣服專區。慵懶傷情的《風啊》,深情地唱著,讓人全無購物的喜悅之感,充盈在周身的是早已失去的記憶。
提著上衣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