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之意不在酒,本來就沒想開局追傭兵,消耗了他的一個護腕後就沒管他了,前方教堂門口人皇機先知在修機。
[快走,我走地窖!]傭兵發了這條訊號後先知立刻鬆手離開電機,向前拉點。
祭司看到隊友的訊號第一時間丟下手中的電機,她從2號機的位置一路趕來。
祭司在教堂靠窗的柱子上俯身打洞,直接貫穿到紅教堂另一頭的柱子,是一個超長的洞,起碼有十個身位格。
“這邊雙輔助要聯動起來了,不能等先知鳥回來,我們看魚生這波怎麼操作。”楊某人解說道。
魚生立刻調轉火力去殺先知,祭司給先知打完輔助洞以後後回去了,眼見先知就要跟在祭司身後穿洞,他卻臉上一點不見慌亂之色。
雕刻家手中的刻刀靈活地翻轉,一組雕像從先知左右兩邊生成,向他撞擊。
先知本來要過洞穿梭了硬生生被右邊的雕像擠了回來,雕刻家抬手又迅速補了一組前後生成的雕像。
空地雕像十字夾擊,先知來不及躲避,砰砰地兩聲他的狀態列血量一下子減半,高危血量。
“魚生預判先知走洞,這波空地空地十字夾非常漂亮啊,跟上去一刀先知就速溶了!”楊某人激情解說,語氣變得異常激動。
雕刻家推著個輪椅努力地向前移動,老奶奶移速讓楊某人看的老揪心了,好在雕刻家趕在先知穿過小洞之前抬手給他屁股來上一刀。
先知就這麼水靈靈地倒在了小洞前,就差一步走過去就活了。
咚咚的鐘聲響起,雕刻家開一階了。
“nice!雕刻家還是得看啃子哥啊,開局不到二十五秒擊倒!!”楊某人開心地拍起了肚皮,簡直要原地化身為魚吹了。
魚生面無表情地操作雕刻家牽起先知上氣球,一路向墓地的方向走去。
傭兵在墓地好好地修機,一聽到警戒心跳響起他就知道雕刻家要掛遺產干擾電機了,他只能無奈地拉走。
雕刻家把先知掛在墓地椅子上,她抬手丟出刻刀,墳場在教堂正門前的紅地毯生成了黑白分明的國際象棋棋盤。
傭兵恰好就在這個位置,他內心大吃一驚,這人的預判真的是神乎其神,直覺敏銳的恐怖,沒有一次是出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