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呆呆地望著霍老九,並沒有注意到他。
譚縱的行為立刻打斷了場中的平靜,霍老九終於反應了過來,臉色漲得通紅,雙目中充滿了憤怒。
梅姨望著霍老九充滿了怒火的雙目,眼淚刷一下就流了下來,雙目中充滿了委屈和幽怨。
“賤人,你竟然還敢回來!”啪的一聲,霍老九用力一拍桌面,噌地就站了起來,伸手拔出腰刀,用刀一指梅姨,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十年來,我一直在等這個手刃你這個賤人的機會,今天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今天就宰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說著,霍老九拎著刀,殺氣騰騰地就向梅姨奔去,雙目通紅,面色看上去有些猙獰,下的星宇連忙躲在了梅姨的背後。
譚縱立在梅姨的身旁,故作愕然地望著拎著刀走過來的霍老九,心中一點兒也不著急,既然尤五娘能安排霍老九和梅姨見面,那麼必然有了應對霍老九暴走的辦法。
憐兒見霍老九如此的激動,心中不由得擔心他一時間發狂而將梅姨以及站在梅姨邊上的譚縱和星宇給殺了,面露擔憂的神色,扭頭看向了尤五娘。
“老九,你難道不想知道弟妹這些年來在哪裡,過得如何嗎?”尤五娘早就料想到對梅姨極度怨恨的霍老九見到梅姨後肯定會暴怒,因此她早就知道如何應對這種局面,緩緩地放下手中的酒杯,衝著奔向梅姨的霍老九沉聲說道,“如果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殺了弟妹的話,那麼一定會悔恨終身的。”
霍老九聞言,身形不由得一滯,隨即停了下來,整整十年他都在想梅姨是如何與那個姦夫勾搭上的,以及姦夫的身份,他要滅了那個姦夫的滿門,將那個姦夫挫骨揚灰,以消心頭之恨。
“說,姦夫是誰!”霍老九用刀一指梅姨,面色鐵青地問道。
梅姨聞言,激動的感情再也按捺不住,忍不住俯身摟著星宇失聲痛哭起來,她要將這十年來所受到的委屈在這一刻統統宣洩出來。
“哼,自己做出那麼下作的事情,還有臉哭。”霍老九見狀,不由得一聲冷笑,由於梅姨他一直在洞庭湖抬不起頭,心中對梅姨的那份哀怨可想而知。
“九叔,你錯了,梅姨當年根本就不是與人‘私奔’了!”聽聞此言,憐兒再也坐不住了,作為一個女人,她要為梅姨討還一個公道,於是嬌聲向霍老九說道。
“憐兒,你說什麼?”霍老九聞言不由得轉身看向了憐兒,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色,他不明白憐兒為何要這麼說?
“綠竹姐姐,你帶著星宇下去吃點兒東西。”憐兒知道有些事情現在必須要點破了,否則的話霍老九和梅姨之間的這個結,於是向屋子裡的綠竹說道。
綠竹清楚憐兒接下來談的事情自己不方便在場,於是向憐兒福了一身,拉著星宇離開了。
出門後,綠竹特意關上了房門,這樣的話房間裡就生下譚縱、尤五娘、憐兒、霍老九和梅姨五個人。
“憐兒,你知道些什麼?”見憐兒支走了綠竹,霍老九感覺她好像瞭解一些關於梅姨的事情,於是轉向她,狐疑地問道。
“九叔,你可還記得十八年前的事情?”憐兒聞言,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尤五娘,尤五娘衝著她微微頷首,於是她嬌聲問向霍老九。
“十八年前!”聽聞此言,霍老九的眉頭頓時微微一皺,他對這個數字十分敏感,因為十八年前正是黃海波率領洞庭十梟推翻鍾飛揚的時間。
“五姐,憐兒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了?”隨後,霍老九抬頭看向了尤五娘,這件事情是洞庭湖的機密,除了洞庭十梟以及他們的心腹外,別人對洞庭十梟暗通官軍的事情一無所知,都以為鍾飛揚是死於官軍之手。
“不僅憐兒知道了,玉兒也知道了。”尤五娘知道霍老九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