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哪裡見過譚縱。
“既然你不選擇,那麼在下就替你作主了。”望著急得滿頭大汗的黑哥,譚縱將刀往肩上一扛,衝著立在黑哥身後的大漢說道,“去,將他扔進河裡喂王八。”
幾名大漢立刻架起了黑哥,大步向門外走去,一個人的手裡還拿著繩子和麻袋。等會兒將黑哥捆上了往麻袋裡一塞,再將麻袋往運河裡一扔,即便黑哥的水性再好,也只有乾等死的份兒。
“我姐夫是漕幫忠義堂的香主田開林,我姐夫是漕幫忠義堂的香主田開林。”黑哥一看譚縱真的要殺自己,嚇得面色蒼白,一邊掙扎著一邊扯開喉嚨喊道,“你要敢動我的話,我姐夫不會放過你的。”
“原來是田開林在給你撐腰。”譚縱終於從黑哥的口中聽到了他想要的東西,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倒要看看,他怎麼給我一個交待!”
陶勇聞言,向架著黑哥的大漢做了一個手勢,大漢們隨即將黑哥揹著雙手吊在了賭場大廳的橫樑上。為了防止黑哥喊叫,他的嘴巴里被塞了一塊破布。
鄭虎給譚縱搬來了一把椅子,譚縱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悠閒地等著田開林的到來。
“你怎麼知道骰子裡灌了鉛?”片刻之後,立在譚縱身旁的謝瑩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小聲在他的耳旁問道。
“你沒聽說過十賭九騙嗎?以大通這種檔次的賭場,他要想控制賭局的話,一定會在賭具上做手腳。”譚縱微微一笑,看了謝瑩一眼,低聲說道。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個賭鬼呀!”謝瑩聞言,不服氣地衝著譚縱一抬下巴。
譚縱懶得跟謝瑩鬥嘴,笑了笑後,讓鄭虎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謝瑩討了一個沒趣兒,立在那裡不再說話。
半個多小時後,賭場外面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好像有不少人向這裡趕了過來、譚縱微微一笑,放下了手裡的茶杯,他已經倒了三次茶,終於將田開林等了過來。
不一會兒,一大群拎著刀的大漢簇擁著一名身材粗壯的矮個子中年人走進了賭場,在大廳中間處停下,與守在那裡的陶勇等人形成了對峙之勢。
“這位兄弟,田某可有得罪之處?”矮個子中年人抬頭瞅了一眼吊在樑上的黑哥,面無表情地衝著坐在那裡的譚縱一拱手。
“聽說你是他姐夫,我只問一句,他犯下的事情你能不能扛下來?”譚縱站起身,微笑著看著田開林。
“他的事,田某扛下了!”田開林的眉頭微微一皺,沉聲說道。譚縱當著他這麼多手下的面問出這句話,他惟有將其扛下來,否則他這個老大也就白當了。
“好,有魄力!”譚縱點了點頭,衝著田開林伸出了兩個手指,“要想他活命的話,拿兩萬兩銀子來。”
“兩萬兩?”田開林聞言大吃了一驚,不由得看向了黑哥,這小子究竟做出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讓譚縱一開口要兩萬兩銀子。
黑哥見田開林望向自己,連忙掙扎著,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看樣子有話要說。
“既然田某已經扛下了,還請兄弟將人放下來。”田開林見狀,不動聲色地衝著譚縱說道。
譚縱衝著鄭虎點了一下頭,鄭虎一揮手,黑哥就被人從樑上放了下來,田開林的幾名手下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姐夫,我不認識他,他是故意來找碴兒的。”嘴上的破布剛被人拔走,黑哥就衝著田開林喊了起來。
“閣下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嗎?”田開林聞言望向了譚縱,冷冷地說道,他相信黑哥不敢對自己撒謊。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他了?”譚縱衝著田開林微微一笑,問道。
“請閣下明言!”田開林面無表情地盯著譚縱,心中暗自驚訝,揚州城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