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譚縱能否解開他的這個刁難。
他的話音剛落,大廳裡的人們立刻饒有興致地討論起這個問題,有的人說白衣童子說真話,有人說紅衣童子說的是真的,還有的人建議將兩名童子抓起來拷問等等,各種答案五花八門。
“妹妹,你說那個捕頭是問紅衣童子還是問白衣童子?”秦蓉覺得這個問題倒挺有趣的,笑著向凝神沉思的趙玉昭說道。
“兩名童子的話真假難辨,如果問到說實話的人,那麼捕頭就能夠得到正確的答案,可是如果問到那個說假話的人,那麼他就功虧一簣了。”趙玉昭聞言搖了搖頭,衝著秦蓉說道,“真話和假話的機率各為一半,直接問的話根本不可能得出答案,這個問題出的太刁了。”
“也不知道譚遊擊能不能想出辦法。”既然連趙玉昭都覺得這個問題棘手,秦蓉有些擔憂地抬頭望向了門外,她可不希望譚縱還沒有與趙玉昭正式交手就被別人給比下去了。
此時此刻,譚縱一臉嚴肅地坐在那裡,心中哭笑不得,他還以為對方要出什麼樣的問題來刁難自己,豈料竟然是這種“小兒科”的題目,在後世的電視劇中早就將這種橋段給用爛了。
在秦必勇的注視下,譚縱故意沉吟了一下後,裝模作樣地將門外那名秦必勇的隨從招了進來,小聲向他交代了幾句,那名隨從隨即走向了門外。
譚縱說話的聲音雖小,但足夠坐在一旁的秦必勇聽見,秦必勇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莫公子說,只要那名捕頭詢問其中一名童子如果他問另外一名童子,另外一名童子該如何回答後,真相自然大白。”隨從來到圍欄前,衝著那名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笑容的白衣青年拱了一下手,高聲說道。
“莫公子才智敏捷,在下甘拜下風。”白衣青年聞言,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凝固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譚縱這麼快就知道了答案,於是向譚縱所在的房間拱了一下手,扭身就走進了房間,這意味著他退出了文魁的爭奪。
大廳裡的人們愕然望著走回房間的白衣青年,就像上次的那個對子一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那名隨從所說的意思。
“可真有他的,竟然會想到這個辦法。”趙玉昭的雙目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無論譚縱問說真話的童子還是假話的童子,得到的答案都是假的,那麼他就可以得到正確的道路,看來這個譚縱還真有幾把刷子。
秦蓉略一沉思,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不由得微微一笑,譚縱這次又順利過關了。
大廳裡的人們逐漸明白了過來,一些將賭注押在白衣青年身上的人們不由得扼腕嘆息,而那些押注在譚縱身上人則興奮不已,這既表示“莫仁”距離文魁更近了一步,也表明離他們錢袋子鼓起來又更近了一步。
白衣青年鎩羽而歸後,大廳裡出現在詭異的平靜,鴉雀無聲,人們紛紛向二樓觀望向,想看看接下來誰會向譚縱挑戰,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沒有人出來應戰,難道那些博覽群書、才高八斗的青年才俊們還沒有與譚縱交手就要認輸?
“在下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莫兄。”沉悶的等待中,一個宏亮的聲音從大廳裡響起,一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從人群中站了起來,衝著二樓譚縱的房間說道,“莫兄可曾聽說過兩小兒辯日,依莫兄看來,是早上的太陽大,還是中午的太陽大?”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一陣騷動,這名書生提出來的是一個縈繞在人們心頭的一個的難題,據說有兩個小兒遇到了孔子,請孔子給他們評理:一個說早上的太陽大,中午的太陽小,故而早上的太陽離地面近;外一個則說早上冷,中午熱,故而中午的太陽離地面近。
兩個小兒一個從視覺,一個從觸覺來爭辯,各執一端,爭執不下,使得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