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切了一聲,卻是忍不住高興。
不想,南宮景鸞跟著又加了一句。
“像孃親在的感覺。”
“噗!”
☆、18、就是要胖屎你!
說著,南宮景鸞一臉滿足地坐起身來,特別小鳥依人地靠到了總攻大人的肩膀上,雙手挽著她的胳膊,滿是依賴,就差開口喊她一聲母妃了。
僵著脖子回過頭,垂眸看了眼肩頭上那隻比她小了不到十歲的騷年,總攻大人頓時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孃親泥煤啊!她是男人好嗎?!純爺們!純的!
一把抽出手臂,皇甫長安毫不留情地將掛在身上的南宮景鸞推了開去,卻不想下手的力道重了點,一使勁就把丫整個人從石床上給推倒了地上,在他落地的剎那,皇甫長安甚至還能清除地聽到“咚”的一聲腦袋撞地的聲音,不由臉色一變,匆匆趕了過去。
“喂,你還好吧?!”
“嘶——”
南宮景鸞倒吸一口冷氣,抓著皇甫長安的袖子爬了起來,藉著牆壁上昏暗的火光,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那張漂亮得像是用翡翠雕粗來的臉蛋被堅硬而粗糙的地面磨破了一層皮,尤其是額頭的一角,大概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了一道,割出了深長的一道口子。
霎時間,源源不斷的鮮血從傷口中流出,染紅了大半張臉,看在眼裡灰常的觸目驚心!
皇甫長安不由眸光一爍,立刻將南宮景鸞扶回到石床上,頗有些手忙腳亂地掏出懷裡的一大堆瓶瓶罐罐,急於幫他止血……然而越是焦急,手中就越是慌亂,一個不小心手指抖了兩下,把最要緊的藥粉給摔到了地上,眨眼間碎成了一地的陶瓷渣子!
見狀,來不及接住藥瓶的皇甫長安因著慣性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握了握落空的爪子,恨不得拿舌頭把那些藥粉都給舔起來有沒有?!
正在總攻大人捂著胸口痛心疾首的時候,躺在石床上的南宮景鸞吃痛地嚶嚀了兩聲,感覺到額頭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便下意識抬手去摸,結果一摸就是一手的血,登時嚇得臉色煞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啊……好多血!”
話音未落,南宮景鸞即便眼白一翻,嚇暈了過去!
“臥槽!要不要這麼嬌貴?!”
皇甫長安無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吐槽一邊飛快地從衣襬上撕下長長的布條,趕在南宮景鸞血盡人亡之前將他的腦袋緊緊地包紮了起來,爾後對著外面大聲嚷嚷了兩句。
“來人啊!快來人!要出人命了!”
過了好半晌,才見典獄長不耐煩地走了過來,睡眼惺忪地擺著手呸了一聲,罵罵咧咧道。
“吵什麼吵?!大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皇甫長安無視他的怨念,拔高了音調喝了一聲。
“傳太醫!快給勞資傳太醫!”
“嘿……”大概是從來都沒見過像皇甫長安這樣的,被關進了天牢裡還敢吵著鬧著要傳太醫,典獄長不由得樂了一樂,用一種看蛇精病的眼神看著她,萬分不屑地剔著眉梢,嘲諷道,“我說你這人腦子有病吧?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這裡可是天牢!被關進來的人裡面,十個有九個半都活不成了,還妄想召太醫?做夢!”
話畢,典獄長抬手抹了下嘴巴,轉身就走,沒打算再搭理她。
然而還不等他轉過身,脖子上就傳來一陣刺痛,緊跟著耳邊“嗖”的一下,身後彷彿有什麼東西破空而來,在瞬間纏上了他的脖子,蛇一樣死死地繞緊了三分。
“呃……”
抬手摸到脖子上勾著的細長絲線,典獄長不禁臉色大變,立刻頓住了腳步不敢再動彈半分!
皇甫長安隨手抖了抖手上的金絲線,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