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磕頭嗑得很用力，很快，額頭上泛起一片紅。
柳馨月慢慢地蹲下身，然後，一把掐住了小丫鬟的脖子。
“少……少主，饒……饒命……啊！”
小丫鬟發出艱難又驚恐慘叫聲，最後，還是被咬斷了脖子。
斷氣的時候，眼睛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很快，小丫鬟就成了一具乾屍。
柳馨月將小丫鬟的乾屍隨手扔到地上，然後原地打坐，
很快，身上的戾氣慢慢收斂下來，周身的濁氣消散了不少，
睜眼時，眼底戾氣不見了。
【她這是，練了什麼邪功？】系統關掉投屏，發表觀後疑問。
【淨月神功。】
【淨月神功？所以……真是走火入魔了？】系統眨巴著眸子，問。
【差不多。】
系統：？
一頭問號。
差不多是差多少？
【知道為什麼原主得了心頭血，卻沒修煉淨月神功嗎？】
【這題我會，因為神功被老教主毀了。】系統回答得很自信。
【錯，是因為，淨月神功只能男人練。】
系統：？！
【若原主是個男的，教主之位也輪不到慕容泓毅來坐。】
畢竟，原主才是老教主親手養大的養女。
老教主待原主如親女兒。
雖然把教主之位傳給了慕容泓毅，卻是把心頭血悄悄給了原主。
【女主變得這麼壞，練成了神功，不會像反派一樣毀滅世界吧？】系統有點擔心。
【她還不配。】
系統：怎麼就不配了。
她一個女主，還不如一個反派厲害？
沒等系統再開口，殷泠又開口了。
【檢視任務進度。】又該收網了。
【滴，任務進度查詢中……】
【主線任務：
1、淨化反派（-94％）
2、阻止反派毀滅世界（暫時無法結算）
支線任務：
1、替殷教主報仇（100％）
2、讓男女主生不如死（90％）】
看著主線任務，系統幽幽嘆了一口氣。
【但凡你把完成支線任務的心思花在主線任務上，任務進度也不會是-94％】
【用了心思的。】
只不過，每一次，反派黑化值噌噌往上漲而已。
這能怪仙女嗎？
不能。
要怪就怪，反派已經無可救藥了。
殷泠自我安慰完，還一本正經地點頭。
系統默默翻了個白眼。
【什麼時候動手報仇的？】
宿主每天給男女主設套，它沒見她報過仇啊。
【沒動手啊。】又是熟悉的無辜語氣。
系統：？！
【男女主很熱心，幫我動手了。】
系統沉默許久，好半晌，才理清了一些事。
【所以，一開始，你就想借男女主之手，殺掉那些追殺過殷老教主的人，是不是？】
它就說，虐女主的方式那麼多，宿主為什麼偏偏要把自己心頭血挖給女主。
原來，一開始，就是打的這主意！
【本來想直接弄死男主，誰知道，女主這麼不給力，太弱了。】說著，還撇嘴搖搖頭。
沒辦法，只能利用男主了。
系統“……”
【你真可怕。】
【瞎說，仙女那麼美，怎麼會可怕呢。】殷泠彎著眉眼，輕飄飄地開口。
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