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的太子爺念起狗血的臺詞毫無違和感!
“誰?!”程子豪敏銳的聽到聲響,快步過來,小橙捂著嘴臉憋的通紅。
“副校長好!”
程子豪沒想到竟然被人發現了,皺著眉,“你是哪個班的?”
咦?他這是想殺人滅口嗎?小橙機靈的在嘴上比了個拉鍊的動作,“我啥也沒看見,我啥也沒聽見,副校長您繼續哈!”
轉身就想開溜。
樂悅見著是她,眼睛微彎,嘴角上翹,有小橙出現的地方歡樂無處不在。
“給我站住!今天的事不許你傳出去,否則休怪我”
“怎麼的?程大公子,您還想威脅女學生是吧?她是我朋友!你對她客氣點!”樂悅一招手,小橙咻一下站在她身後。
程子豪聞言,指著小橙的手僵在半空中,半響,他緩緩的放下手,“下午不許你去!”
有外人在場,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雖然最想做的是把她摟在懷裡,可還是一轉身走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我倆什麼關係?”樂悅向前走了幾步,動作利索的跨過欄杆坐在樓體的邊緣,兩隻修長的腿懸在空中,風吹過,她披散的長髮隨風擺動。
“我就是路過打醬油的,那啥,你能下來不,風大,挺危險的。”雖然挺賞心悅目的,可是這樓頂並沒有欄杆,她又那麼瘦,要是被風吹下去就杯具了。
甭管你是女神還是什麼,摔下去一樣是爛肉一團,不好看的。
“陳小橙,我特別羨慕你的樂觀。”樂悅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遠處的天邊,美麗的雲朵聚聚散散。
“呃?”女神羨慕她?開什麼玩樂!
“樂樂,你是有心事嗎?要不你下來,咱倆嘮十塊錢的?”
樂悅一愣,小橙嘿嘿一笑,“有償陪聊,今兒無常奉獻,來吧,姐願意當你的樹洞傾聽你少女的心事!不過,你得先下來!”
樂悅看著遠方,沒有動地方,縱然對小橙有好感,可仍然不願意與人分享她的秘密。
小橙看她這副飄忽不定的樣子,一咬牙,強忍著恐懼的感覺也翻過欄杆坐在樓簷上,眼睛往下一掃,高高的,看起來就眼暈,從腳心開始往上蔓延痠軟的感覺,女神的舉動果然不是誰都能模仿的。
“你怕高?”
“嗯。”這種高度沒有護欄,生與死就一線間。
“為什麼上來?”
“你不願意下來,我只好上來嘍!”誰讓姐就稀罕看美女呢,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樂悅非常有好感,雖然一開始她給小橙的印象不是很好,可是這些天處下來,倒覺得這人外冷內熱,能結交一下也未嘗不可。
“你這人,倒也有趣。”小橙身上的活力與熱情,正是她所渴望卻不曾擁有過的。
“嘿嘿,做人嘛,就要隨時給自己找樂子,樂也一天苦也一天。”她一重生就被所有人嫌棄,在夾縫中沒臉沒皮的生存,到現在也算是順風順水。
“我討厭自己的名字。”她琢磨著小橙的話,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呃?為毛?”
“我們兩家素有交情,我的名字是他起的,樂悅,讓我取悅他,這人從小就是這副自以為是的死德性!”
“一樹梨花壓海棠?!”小橙突然就想起這句詩。
樂悅聽懂她的意思,咯咯的笑出聲來,她很少這麼發自肺腑的笑。
這首詩是蘇東坡嘲笑好友的調侃之作,八十的老頭娶了十八的小妾,頭髮都花白猶如梨花,卻偏偏壓人家那海棠花一般嬌嫩的小姑娘,說白了,就是老牛吃嫩草。
“他比我大9歲。”
小橙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她和傲豬也差了幾歲麼,起碼戶口本上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