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
俠初盤膝而坐，在腦中將這段話過了數遍，只嘆精妙絕倫，可惜也不知怎麼回事，來到學院後，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有點不夠用了，雖然覺得精妙，卻總也想不通。
......
曉曦道：“師父，你那八個字，快把俠初逼瘋了，其實模擬他大腦的節點比起你要多出好幾倍，但是好像還是不夠，真是奇特。”
“曉曦，你好好監視俠初大腦內資料的一舉一動，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會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大腦崩潰，另外一種是他會開啟那些亂碼！數字大腦模擬了生物大腦的運作，或許那些亂碼下正是他們大腦的特殊演算法，不過，這也只是猜測，作不得數。”
“好的。”
.......
仙女座星系的方平這幾日特別的苦悶，曉曦在此地探索了半年多，未發現什麼高等智慧生命，而這個曉曦又不似本體那麼有趣，方平覺得度日如年，他本想將曉曦調教一番，結果這個曉曦彷彿缺根筋似的，相當不配合，幾天下來，方平覺得是自找沒趣。
“師父，這裡沒有高等智慧生物，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方平扶額，這個曉曦說得最多的便是，“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不行的話，我們飛隔壁星系吧，你不是說收到一些訊號麼？或許那裡會有文明。”
“可是，即便我們分解為豆子般大小，飛過去也要幾十年啊。”
“無妨，在這裡已經陷入瓶頸，與其在此坐等，不如飛過去看看。”
“好！”
......
\"曉曦，那俠初最近幹什麼呢？他已經好幾天沒來訓練場了。\"
“當然是鑽研你那句話，什麼天地氣合，萬物自生，說起來好簡單，但是直到現在，我也不是特別明白，更別說，不懂中文的俠初了。不過，最近他的節點負載非常高。”
“要不你適當提升其節點數量！”
“好的，師父！”
三日後，俠初終於在訓練場現身，他朝著方平就是一拜。
方平不明就理，“你這是？”
“師父，我好像悟道了。”
方平一驚，曉曦不是一直在監控他麼？為什麼曉曦沒有向自己彙報？
方平突然心中一喜，想到一個可能性，或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