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杯後,龍酒瓶忍不住也喝下一杯,馬上吐著舌頭問道。
拿酒的兄弟得意地站起來說道:“是這裡老闆特別推薦的純度最高而且不怎麼傷胃的,由俄羅斯進口的白酒,剛才我看了一下瓶面的介紹,雖說俄文不懂,但那個75我還是認識的。”
“先為了老大的英明領導而乾杯!然後第二林再為了我的英俊而乾杯!”龍酒瓶大叫道。明擺著慶祝是假,整葉虎是真。
正在這“危急”關頭,莊yù的手機響了,當她接通手機,驚慌地叫了一聲:“什麼?”後,所有人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
“怎麼了,大姐!”一個和全勝的骨幹被莊yù的臉色嚇倒,舉著酒杯忘了放下。
莊yù合起電話,站起身來,道:“已經證實,疤瘌臉召集了三百多人,由三竹幫最後幾個能打的頭目帶領,趁我們在這裡開慶功宴,開始反撲了!”
“媽的,連頓飯也不讓我們好好吃,不就三百多人嗎?我們馬上去支援!對了,綠樹、陽光那五條今天剛打下來的街還有多少人留在那裡?”野狼把杯子甩到了地上,轟的一下站起來說道。
一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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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yù鐵青著臉,沉聲道:“支援已經來不及了,等我們的人覺時,他們已經行動了十分鐘了。(_)最不妙的是,因為那五條街我們剛接手,局面暫時有點混1uan,再加上今天反正要宴請眾兄弟,所以只留了很少的人在那邊值班,本來想等到明天才開始正式開始整頓工作的。沒想到那個混蛋手上已經沒多少籌碼了,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報復!”
“那沒辦法了,先叫那邊屬於我們的兄弟不要抵抗,能撒就撤,撤不及的就找地方躲起來。我們馬上過去,大不了再打一次!”一個骨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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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阻止正要往門外竄的野狼,臉色嚴竣道:“現在天色已晚,行動十分不方便。對於我們進攻方來說更是如此。而且這次反撲可以視作三竹幫的臨死一擊,我們千萬不可大意,說不定疤瘌臉還有什麼陰謀,我提議還是等到明天再說。”
大頭率先支援,道:“四喜哥說的不錯,現在先還是通知那五條街留守的兄弟撤退,然後把在下面慶功的頭目都請上來,反正他們遲早也會知道,就把情況向他們說明,讓他們把其他兄弟的情緒安撫下去。”
這一行人等嘰嘰喳喳的說完了各自的意見,卻猛的現和全勝的最高決策者葉虎並沒有話。
“老大!你什麼意見!?你的意見才是指揮弟兄們行動的一盞明燈呀!”
四喜之所以能成為和全勝話事人葉虎的心腹,除了他有很強的打拼實力以外,和他能很好的察言觀色以及在恰當的時候拍一個不露聲色的馬屁是有很大關係的。
比如此時,四喜在大家面前說給葉虎的這句話,就蘊含了很高明的拍馬屁的成分在裡面,而且說的很是時候,也很隱蔽。
這個馬屁拍的如此之到位,葉虎聽了自然是心理極其受用,他不動聲色的又飲下一口酒,這才看著眾人說道:“我的意見就一個字‘打!’”
“打?怎麼打?什麼時候打?”四喜在一旁接了話問道。
“現在,就現在打!”葉虎毅然回話道。此語一出,語驚四座。因為葉虎的這個論調和剛剛大家表的主流論調完全相反。
“這個……”四喜被搞得有些尷尬,因為剛才那些主張不立即反擊的論調中,數他叫的最歡。
看著眾人有些遲疑的眼光,葉虎卻爽朗的哈哈哈哈一陣大笑:“諸位兄弟別這樣看著我!自從我葉虎成為和全勝的話事人以來,我是不是從來沒有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是不是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使社團利益受到過損失?”
“嗯……老大做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