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修為高深。莫不可測,小子佩服!但是,小子自有手段。自信可以隨意進出任何地方,無人可阻。兩位前輩,難道還要阻攔小子嗎?”林一航的語氣平靜,但是充滿了銳氣。
“哈哈,小友是否太過自信了?”貞一和尚朗聲一笑,“小友懂得五行遁術,手段的確可說鬼神莫測。如果小友突然施展,我二人措手不及,怕是真有讓你成功的機會。但是,你太過自信,竟然先表演給我二人看,難不成真把我們兩個老傢伙當成木頭,這樣還沒有反制你的手段嗎?”
“兩位前輩,又怎知小子沒有其它保留手段?”林一航反問一句,極為自信。
貞一和玄青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了凝重。有林一航這樣一個精通五行遁術的人在旁窺伺,如果對方一心要將國寶盜走,他們防得了一時,也防不了一世。
更何況,他們連眼前這一時能否防得了,都完全沒有信心。
外面喧囂聲,一名安保人員快步奔跑進來。顯然是剛剛隔壁展覽館丟失的戰國銅鏡太過離奇,進來稟報。
玄青子示意一下,自然有童子過去解釋,將他們打發走。
外面,很快安靜下來,恢復了平靜。
“司母戊鼎,四羊方尊,這都是國寶,青銅古董,對歷史研究有很重要意義,國人矚目。不知小友為何對此志在必得?這種國寶,即使盜走,也是燙手山芋,既出不得手,也賣不得錢,反倒會引起國家機器的敵意,甚至可能將小友視為眼中釘……損人不利己之事,小友為何如此執著?”貞一和尚反問一句。
顯然,語氣已經有所妥協。將其中利害關係剖析清楚,如果林一航一心要取走,他也無奈。
“不瞞兩位前輩,這兩件青銅器,在別人眼裡只是古董,是隻有研究歷史價值的文物。但是,對小子來說,卻有更高的意義。小子以為,它們擺在這裡,是對資源的極大浪費,只有在小子手裡,才能物盡其用,發揮出它們的作用。”
貞一和玄青子兩人功夫高深莫測,如果有可能,林一航也不願意徹底得罪他們。最關鍵,這一僧一道一直態度很好,哪怕知道他們的身份,也沒有以此去威脅,因而,林一航才願意去談判。
要知道,林一航雖然遁術高深,但是,對方知道了他的底細,完全可以用他的親朋好友去威脅。
貞一和玄青子沒有這麼做,或者說,不屑於這麼做,這也讓林一航很敬佩。
“難道,這青銅器果然跟五行遁術有關聯?”玄青子在旁邊突然開口問道。
“嗯!”林一航點點頭,“小子最近修為受到限制,只有得到這兩件寶物,才能有所突破。希望兩位前輩成全。”
修為受到限制,唯此才能突破……江湖中人,將個人實力看做第一位。林一航這麼說,也就意味著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
“小友完全有能力,可以不顧我們兩個老東西,徑自將東西拿走。但是,給我們面子,在此商談。按說。我們理應有自知之明,可是,我們在此守候數十年,這兩件鎮國之寶,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如果只是這個理由的話,恐怕我們兩個即使做不到,也要拼盡全力阻撓小友,並且,小友即使將東西盜走。我們也只能如同跗骨之蛆,對小友窮追不捨。相信小友得到寶物,也需要時間用心鑽研。我們兩個老傢伙不能阻止小友將東西取走,卻有信心,讓小友疲於奔命,閒不下來。”
貞一和尚說到這裡,臉上露出詭異的壞笑,“還有一點,老衲十分好奇。兩件鎮國之寶可不同於這青銅小鏡。”
貞一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擺弄了一下剛剛從林一航手裡接過的小鏡,“四羊方尊三十多公斤重,如果說小友天生神力。神通廣大,攜帶其遁走,老衲相信。但是,司母戊鼎重近一噸。小友的遁術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