齷齪人會怎麼說我,原來蘇飛的師門有秘法啊,原來南宮世家的大小姐是個索求無度的……”
實在說不下去,一把掐住蘇飛的耳朵,狠狠道:“答應我,不準傳給任何人,要不然不光是我,就是女帝姬青青也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蘇飛這才明白,連連點頭就差賭咒發誓了,再次摟著南宮明月,心中道,辛虧只傳了展龜秘訣,這法子只有一些粗壯效果。
相府門口竇驕和竇鳳軒等在門口,竇鳳軒有些不耐煩道:“這個臭小子,讓爺爺等了這麼久還不來,等會見到他,我非……”
竇驕瞪她一眼,正色道:“你非怎麼樣?蘇先生如今身系儒家傳承,別說是等上一會兒,就是讓老夫等上一天,老夫也甘之如飴,你自己有怨言,自己憋著,不要讓我再聽見這些話。”
旁邊站著一位身穿儒衫,頭戴儒帽的中年儒士,點點頭問道:“蘇先生當真折服了一頭乘黃?”
竇驕白他一眼,道:“我說李相,這話都問了多少遍了,我能拿這事兒開玩笑嗎?”
竇鳳軒也道:“我也看到了乘黃,還能縮小身體呢,蘇飛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吉祥。”
大秦宰相李斯,笑道:“午夜夢迴,總是會想到儒家傳承,如今傳承再續,蘇先生還折服了乘黃,總感覺有些不真實。”
竇驕也同有所感的點點頭。
看著朱輪五寶車出現,竇鳳軒撇撇嘴道:“這是南宮明月的車架,他們來了。”
竇驕和李斯紛紛整理儀容,態度很嚴肅,竇鳳軒沒辦法也跟著打量自己穿著,今天爺爺硬是讓自己穿貴女宮裝,以示隆重。
清秋挺好車架,香翎敲敲車廂門,蘇飛下車,看著相府門口的竇驕三人,趕忙鞠躬拱手,道:“區區末學,怎麼敢勞煩竇相等候,折煞蘇飛,折煞蘇飛。”
竇驕和李斯也拱手還禮,竇驕道:“蘇先生光臨寒舍,真是榮幸之至,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大秦宰相李斯。”又對李斯道:“這就是蘇飛,我儒家日後的魁首。”
李斯再次躬身道:“李斯見過魁首。”
蘇飛趕忙也鞠躬道:“李相折煞蘇飛了,小子萬萬當不起。”這倆老貨門都還沒進呢,就將自己抬到了儒家魁首的位置,看來今天這頓飯不好吃啊。
竇鳳軒看南宮明月出了車廂,上前一步對蘇飛福禮,嬌滴滴道:“鳳軒見過蘇先生。”
蘇飛看著身著淡紫色宮裝的竇鳳軒,眼前一亮,紫氣是很難駕馭的一種顏色,除非是真正的天姿絕色,這丫頭天天穿公子服飾,今天換上紫色宮裝,竟是如此嬌豔欲滴我見猶憐,蘇飛突然又對今天相府之行充滿了期待。
南宮明月看蘇飛的呆樣,冷哼了一聲,蘇飛趕忙回身扶著南宮明月下車,眾目睽睽之下,南宮明月不好掐他,下了車,給了他一記警告的眼色。
在相府會客廳,蘇飛推辭了幾次才讓竇驕上座,自己跟南宮明月坐在竇驕右手邊,李斯坐在竇驕左手邊。
竇驕率先開口道:“蘇先生,多日以來,老朽牽腸掛肚,不知先生傳承了哪些儒家傳承。”
儒家傳承,有詩詞文章斬妖魔大道,還有琴棋書畫的妙法,不論那種,都是儒家正統。
李斯、竇鳳軒,都緊張的盯著蘇飛。
南宮明月也挺好奇的,沒聽蘇飛說起過傳承的是哪種秘法。
蘇飛咂摸咂摸嘴,儒家傳承我有嗎,是有傳承來著,被魚鉤打斷了,魚鉤還在識海呢,看著眾人好奇的目光,這要是說實話,還不被生生打死啊,這嬌媚的竇鳳軒估計也就跑了。
蘇飛輕輕嗓子道:“我所接受的傳承有別於以往的傳承,分為五經六藝。”
李斯與竇驕面面相覷,驚呼道:“五經六藝”
蘇飛莫測高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