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二彪子手裡拿著慕容方容的衣服遮掩著下面,還不敢快走,因為一快走不就露出來了嗎,他一步一步挪動著就要去陽臺上看看自己的衣服幹了沒有。
但是,慕容方容卻開口說話了,“等會兒,過來,你先坐這。”
看著慕容方容指著的沙發,二彪子有些不知所措,我這都露光了,還讓去那坐著,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嘴裡帶著疑惑地道:“方容嫂子,還有什麼事嗎?”
一雙成熟的美眸看向他,慕容方容道:“讓你坐你就坐,哪有那麼多廢話啊!”
得,不坐還不行了,二彪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人在人家的肉板上,你就是一個挨剁的貨,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上,自己腿上緊緊地蓋上那件衣服,就跟某些女人穿那種清涼齊B小短裙的時候,要是在人前坐下來了,必須得來這麼一件遮擋的東西,要不然就真的全曝光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就幾乎全讓人家看光了,現在的二彪子也享受了這樣的待遇。
看見二彪子聽話地坐下,慕容方容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看他一副遮擋得嚴嚴實實生怕讓自己看到什麼的樣子,慕容方容又有點又好氣又好笑,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的還怕女人看那,整的自己好象是有那方面需要的女人似的。
哼了一聲,慕容方容道:“二彪子啊,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二彪子被問的一楞,“什麼,我沒有啊,我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慕容方容低著聲道:“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你媳婦馬金花鎮長,她,她是不是不讓你碰她啊!”
一句話整的二彪子哭笑不得,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什麼都敢說啊,不過也許是佔著歲數比自己大了二十多歲的原因,她的心態裡已經是把自己提升到一個母親的高度了,所以有些話她就敢直接說出來,讓二彪子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當自己是母親的高度,但是我可沒站在兒子的低度啊,你讓我說什麼好啊,但是這個時候他也只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了,要不然這個女人說不定怎麼猜想下去呢,要不怎麼說女人都是喜歡八卦的呢,任何女人都有一顆八卦之心啊!
這個時候只能是沉默以對,以不動聲色為前提,我就是什麼也不說,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嘿嘿,這叫以不變應萬變。
看見二彪子不說話,慕容方容以為自己是猜對了呢,這下就更來了興致,就那樣光著上面就穿著一件小罩罩坐在沙發上,開始喋喋不休,興致勃勃地道:“看看吧,我說對了吧,你呀,一定是媳婦不讓碰才在外面找女人的吧,美麗呀就是讓你小子給禍害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美麗呢守寡在家這麼多年了,也不容易,是該有個男人了,這女人啊沒男人不行,就跟男人沒女人不行一個樣,老天爺造就的男人和女人就是互相融合在一起的,沒了男人不行,沒了女人也不行,不然那就真的陰陽失調了,既然你呢和美麗在一起了,那就得對她好一點,我估計著她也不是圖意著和你結婚什麼的,就是解決那方面的需要。”
聽著慕容方容喋喋不休興致勃勃一副講吓去就停不下嘴巴的樣子,二彪子是無可奈何地聽著,不聽著也不行啊,總不能讓人家不說話吧,該聽著還得聽著,反正就是這耳朵進那耳朵出了,難道他還真的把她的話聽到耳朵裡去啊,那樣可就是真的不活慕容方容似乎是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認真聽講的好學生,這一通說那是酣暢淋漓啊,最後神色一正,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年輕啊,精力倒是真夠旺盛的,看你小子的樣子一天不做都不行,這一次是不是又憋了不少天了,這幾天聽說你回村裡了,一定是沒有女人解決了吧。”
二彪子有些吃不住了,他當然不能說他的女人那是海了去了,還沒有女人解決,他解決開了,但是這個話那是不能說的,他嘿嘿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