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字,要不我看這個事情就這樣算了吧,諸位叔叔,諸位爺們,都給我說幾句話啊!”
李小四實在是不甘心自己媳婦就那樣讓別的男人睡啊,所以他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一邊看熱鬧的人,大家平時一個村住著,又是在一起出去幹活,他以為這個時候,大家怎麼著也能出來幫自己說幾句好話吧!
“啊,那個,李村長,是啊,都是一個村住著的,要不呀,我看這個事呀是小四不對在先,那個,讓他媳婦出來陪您喝杯酒,這個意思意思就行了!”
“是啊,是啊,李村長,畢變竟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是啊,是啊——”
李小四這一開口求人,大家也都抹不開面子,也都紛紛說了幾句。
不過他們可是不知道二彪子的脾氣,有的是知道也太不瞭解,二彪子的脾氣那絕對就是彪脾氣,他才不管你們心裡是什麼想法呢,他就完全按照他自己的思想幹事情,他認為這個事情該這麼做,那就該這麼做,他想幹什麼那就得幹什麼,什麼人情啊,什麼面子啊,什麼亂七八糟的根本就左右不了他的決定。
在他看來,既然已經準備對李小四的媳婦下手,那就不需要再客氣,他都露出了猙獰的爪牙,這個事情也已經成功了,那又何必再看他的臉色,這個面子他是誰也不會賣的。
哼了一哼,二彪子十分不客氣地道:“剛才我們打賭的時候怎麼沒人說話呢,現在賭約已經揭開了,你們倒說起好話來了,要是我輸了,你們是不是也會讓李小四放棄李大桃呢,少說那沒用的廢話,願賭服輸,還有的是,今天的這個事情我也不希望傳出去,你們都給我把嘴封嚴了,要是回家幾杯貓尿灌下去,把這個事說給你們家老孃們聽,你們老孃們那老太太褲腰帶的嘴再絮叨藏不住事,這個事要是真傳出去了,別怪我二彪子對你們不客氣,誰傳出去我收拾誰!”
霸道,這就是張狂的霸道!不過現在的二彪子還真有張狂霸道的本錢,人家媳婦是堂堂一鎮之長,他本身又是一村之長,在李家村絕對是說一不二,真要想收拾誰,誰還真就跑不了,都是家在這住著,在村裡那是根深蒂固,總不能跑到外地去吧,這年頭,雖說有人在外打工,但這故土之情還是難以磨滅掉的,一般情況下,誰也不想離開這祖輩生長的地方,還有的就是這個二彪子打架可是一把好手,真要惹急眼了他,人家不跟你講權利,直接就跟你玩暴力,你也吃不了兜著走啊!
二彪子這一發狂,頓時讓一眾人都面面相覷,但是卻有一個念頭,這個事不是他們能管的了,這個二彪子可是真動了色心,就是要動李小四的媳婦了,他們真要沒有眼力地擋著人家的好事,說不定成了人家的肉中釘眼中刺了,到時候把怨恨發在他們身上,他們犯得上,犯不上啊。
李小四本來聽到二彪子跟一大幫人叫板,還小眼睛一亮,他這是往死了得罪大家,這下大家還不跟他對著幹,那知道,他的歲數畢竟是年輕,還不知道人世間最讓人不可預測的就是人心,事不關己,那自然是高高掛起,有的人可能還是抹不開面子剛才替他說了兩句,可是到了觸及到自己利益的時候,一般的人沒有勇氣跟強權做鬥爭的,不見有多少人都是在這不公平的社會下忍氣吞聲的活著,只要能活下去,誰也不想走那鬥爭道路,要鬥爭自然有人去鬥爭,可不是他們這種人。
從希望都失望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當李小四期望有人站出來與二彪子鬥爭的時候,他卻失望地發現根本就沒有人敢出頭,而都是默默地把頭低了下去,誰也不說話,更不去看那倒黴的李小四,在他們心中,也許也認可了二彪子的威脅,這個事情就是爛在肚子裡也不能說啊!嘴角撇了撇,一臉譏笑地看了看李小四,二彪子輕飄飄扔了一句話,“李小四啊,晚上我去你家,讓你媳婦洗好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