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而已,這一點她的心裡都清楚著呢!難道這小子那玩意不太行,找個什麼刺激,她姑娘就顧著介紹她自己在李家村是個什麼情況了,倒沒怎麼介紹二彪子這個小子是個什麼的人,也不怪劉香秀心中有些胡思亂想。
“那個,李村長,那個,你看,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都是鄉里鄉親的,何必弄得這樣不愉快呢,要是李村長還是覺得不甘心,你說一句,多少錢,就是砸鍋賣鐵,我李小四也能給你湊齊了。”
這也是一開始商量好的話,投石問路,主要是爭取一下是不是真的能用金錢來解決這個事,就是不能用金錢來解決這個事,也是為了要打消二彪子的疑心,讓他懷疑不到其中有什麼搞鬼的地方。
二彪子果然是沒有什麼疑心,一方面是因為劉香秀和劉月英娘倆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另一方面二彪子和劉月英的接觸也不是很多,最主要的一方面是二彪子真的有往那方面去想,人家居然給他玩了一手瞞天過海,移花接木的好戲。
打了一個哈哈,二彪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四兄弟啊,你看咱們這個打賭說得好好的,既然出了賭約,那就有輸了賭注的心理準備,我二彪子呢也不是仗勢欺人的人,只不過一口唾沫一根釘子,你李小四說過的話總該算話吧,我也不貪心,說一晚上就一晚上,就今天晚上了,那個,不知道你和四嫂子商量好沒啊?”
這還不叫仗勢欺人,你這就是明擺著欺負人嗎,李小四在心裡一陣誹謗著,想想盧大炮那個時候是何等的威風,還不叫這小子給玩死了,這小子陰著呢,千萬不能得罪,看了看自己的丈母孃,一切都看丈母孃的了,輕輕咳嗽了一聲,他尷尬地道:“啊,那個,那個,李村長,我李小四絕對是一口唾沫一根釘子的漢子,但也希望李村長也要信守一口唾沫一根釘子的承諾,就一晚上,就今天一個晚上,要是以後你還來糾纏我們,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二彪子很能理解這樣人的心思,明知道抵抗不了,就來了一個說狠話也算長長自己的面子,不過真要把他逼到了絕路,可能還真的敢魚死網破,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人乎!二彪子也不敢逼迫他太急,儘管心裡鄙視,但面上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是,是,我二彪子絕對是能夠信守承諾的人,那個,你看天色不早,今天晚上是不是委屈你找個地方啊?”
李小四走的時候深深地看了自己丈母孃一眼,關鍵成敗,就看她的了,他是一點幫也幫不上了。
笑嘻嘻地送走了李小四,二彪子從門裡把門鎖死,嘿嘿,今天晚上,這個院子就屬於他和李小四媳婦的了,啊呀,興奮地搓著手,玩別人媳婦的感覺真是美好啊!
進了屋,李小四媳婦還在那炕上低著頭坐著,小說二彪子嘿嘿地道:“那個,四嫂子,不知道你家小四跟你說清楚沒啊,今天晚上咱們就做一夜夫妻嘍!”
劉香秀在心中大罵二彪子這小子不是個東西,但是她還得做著她姑娘應該有的表現,要說她姑娘害羞著呢,這個時候一定不會太主動說什麼的,所以她也低著頭不說話。
二彪子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這是害羞呢,對於這個李家村的新媳婦,二彪子印象還是比較深的,就是一個愛害羞的小媳婦,這樣的表現才是正常的表現嗎,所以二彪子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既然女人不主動,那麼作為一個大男人自然要主動一點了,他嘿嘿笑著上前,一把抓過劉香秀的小手,輕聲道:“四嫂子啊,天色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歇息了。”
劉香秀這個時候不得不說話,“二,二彪子,你急個什麼急!”
二彪子笑眯眯地道:“怎麼不著急,長夜漫漫,可就是一個晚上,我自然要不放過每一分鐘了。”
劉香秀聞言一愣,一個男人一個晚上最多也就整個三回四回的,那還是猛男壯男,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