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內臟,給他吃藥也吸收不了多少,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糟糕。
潘氏終於害怕了,又害怕又後悔,她只是個婦道人家,本來覺得生活已經挺不錯了,比以前在俞良種菜不知道好了多少。
可潘秀突然說有人要扶持他做潘家的家主,以後潘家的所有產業都是他們的,只需每年交一筆孝敬錢,她聽夫君說後也心動了,這才有了後面這些事。
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這麼被關下去,他肯定撐不下去。
潘氏擦了擦眼淚,看著喝了藥好不容易睡著的兒子,起身開了門。
“什麼事?”門口守著的官兵冷著臉。
潘秀沒了金銀首飾,少了濃妝豔抹,看起來反倒樸實順眼了不少:“我要見我夫君。”
劉賢一聽屬下的回報,也猜到她是要幹什麼,並沒有阻攔。
潘氏被官兵帶著進了牢裡,潘秀被單獨關在一間,三天時間沒見,他哪裡還有之前的滿面容光。
穿著發白的囚衣,頭髮散亂,本來還算富態的臉已經憔悴不堪。
“夫君……”
潘秀聽見聲音一抬頭,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潘氏隔著牢門握住他的手,哭的好不悽慘:“夫君,齊兒住不慣這裡,每天還吃不下飯,今天又暈倒了。”
潘秀一聽急道:“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找大夫?官府是要害死人嗎?!”
潘氏點了點頭:“大夫找了,可,可他說齊兒的情況再關下去,病情只會越來越嚴重,夫君,這樣下去兒子會死的!”
潘秀失神的滑落在地:“你來是?”
潘氏哭著道:“夫君,求你了,都說了吧,你也是被人指使挑撥的,爭取寬大處理好不好?”
潘秀苦笑了聲:“你可知我會怎麼樣?”
“可我們兒子會死啊!”潘氏擦了把淚,“要不這樣,你就說都是我做的,是我行不行?!要是齊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潘秀嘆了口氣,看著絕望的妻子,無力又難受:“這難道就是我的報應嗎?”
自己被抓的突然,根本就來不及往京城送信,劉賢顯然很清楚,他故意在耗著自己,他知道自己根本耗不起!
他拍了怕潘氏的手:“好了別哭了,回去照顧兒子吧。”
說完他起身朝著身邊監視的獄卒道:“我要見劉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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