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諮詢師。”顧俞北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後端起來給他免得他囉囉嗦嗦的沒完沒了。
“我還是回去吧。”靳西恆眉目清冷,心裡始終放心不下在靳園的桑榆。
“再等等吧,我覺得他們今天晚上回答起來,薛言清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幹跑到渝城來,項翰林可是帶著一幫人守在外面的。”
靳西恆放下手裡盛滿酒的酒杯,煩擾的捻著眉心。
“可真跟幫助桑榆有什麼關係?”
“你可知道這件事可不是什麼小事,項文星被她爸趕出了家門,項翰林跟這堵上了,這裡面貓膩很多的,我叫了不少的記者過來,怎麼會沒有幫助。”顧俞北笑的一臉的壞。
靳西恆冷冷的瞥著他,是因為近段時間無事可做,所以給自己找了一樂子吧。
項家那種高門大戶,當然是不會容許這種不論之戀的,很顯然,項翰林這一次是要跟自己大哥對著幹了。
“你夠野蠻的,項翰林這個斯文人居然還會帶一幫人來大家,以前真的是小看了他,也沒見過他為了林桑榆帶著一大幫的人來跟他怎麼樣啊?這說起來還是不夠愛,所以沒有那種強烈的佔有慾。”靳西恆一下子想通了這一點不由得翹著唇角。
這回換成了項文星,處理方式就完全的變了。
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也是沒誰了。
顧俞北贊成的點點頭:“嗯,就像你說的,不夠愛,項文星可是在他的世界裡轉悠了二十年啊,跟林桑榆才認識了多少年。可能更多的是對林桑榆的憐憫而不是傳說中的愛。”
靳西恆頗為讚賞的看著他:“你倒是很有見地。”那眼神分明就是夾雜著嘲諷。
顧俞北看穿了他這個人,一般的讚賞都是貶義,懶得跟他再說下去。
“喝酒吧。”
今天的繽紛很是人腦,項文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公然的跟薛言清手拉手的出現在這裡。
薛言清是約了人談生意,而項文星也不想一個人回酒店,就陪著他。
只是這坐下還沒多長時間,項翰林就來了。
項文星看著從外面蠻橫的推開門的人,瞳孔微微一縮,她是不是隻要是一出現在渝城,他就能第一時間找到她。
於是坐在薛言清身邊的她下意識的將薛言清的手捏緊了,薛言清看著她表面平靜,實際上個很緊張的樣子,皺了皺眉頭。
“項二爺,您今兒個怎麼過來啦?”這項翰林出現的莫名其妙,還帶著一臉的殺氣。
在座的很多人都感覺到有一種不妙的情況,可是也沒有說先離開走掉。
項翰林慢慢的收斂起臉上的殺氣,溫文爾雅的笑了笑:“我家侄女離家出走好些日子了,我是來看看到底是哪個男人不長眼居然敢拐帶。”
項翰林的意思在明確不過了,眾人看著薛言清身邊的項文星,都下意識的吸了一口涼氣,雖然項家很保密,但是還是有些風言風語,說項文星是被項家老大給趕出家門了,怎麼項翰林還到這裡來尋人了。
看來某些傳聞是真的。
“文星,是不是該跟二叔回家了。”項翰林淡淡的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項翰林,你這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早就被我爸趕出家門了,斷絕了父女關係,跟你自然也不是什麼叔侄關係,你別在這裡沒事找事。”
項文星的臉色很差,跟項翰林說話明顯的底氣不足。
當日她從薛言清家裡跑了之後,薛言清一個小時後又找到她,跟她說了好些話,那時候她也想,就跟著他過吧,如果他真的什麼都不在意的話。
當時她確實是這麼想的,想去過從此沒有項翰林也被人疼愛的生活。
可是悄悄地回來渝城,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