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的。
銀硃下唇都咬出了血,對著齊月猛磕了幾個頭,“雲嬌她不願意鄭榮插手鎮遠鏢局,但是秀兒姑娘一直咬死了說是安大人的命令,鄭榮忌憚你,所以也跟著秀兒硬抗著,後來雲嬌發覺鄭榮是個花架子,做不了主,所以就對著我和秀兒下手了,你來的時候,我們倆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的吃過飯;還差點被他打了”
說著說著銀硃淚流滿面,“但是這本就是我自己要來的,怨不得你,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我必須要守護秀兒有個周全因為安大人下了令,雲嬌不敢對秀兒和鄭榮太過為難,所以雲嬌……這段時間從倚翠閣調來了不少我以前的姐妹,軟磨硬逼要我說出你的身份,我推說不知,誰知道昨天夜裡,雲嬌帶著這些姐妹來找我,逼我用秀兒生產的假象在半路拖住你,等她半日恐怕她……她要找人來辨認一下你的身份”
說到這裡銀硃的眼圈更加的紅了,“我不從,她就殺死一個姐妹,她在我面前殺了四個人,我……我熬不住瞭如果我不從的話,剩下的那些姐妹全都會被她帶下去充作軍ji。”
銀硃說完死命的磕著頭,泣不成聲。
辨認身份?若只是這麼簡單的話,程雲嬌怎會大費周章?“你確定沒有透露過我的身份?”齊月想確定一下,只要身份沒有暴露,那麼一切都是來得及的
銀硃篤定的點點頭,“沒有她只是要我讓秀兒早產,在路上拖住時間”
“你是不是給秀兒下了藥?”齊月這麼一問,秀兒緊張的護住了自己的肚腹,“你今天早上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
銀硃急忙直起身子擺手道:“沒有,沒有我沒有下藥,若是要秀兒早產,現在下藥會傷了孩子,我剛才還在想是不是……是不是……”說到手段,銀硃最終不忍說出來,只是低頭不語。
齊月前思後想,挑開了車簾,“方如立,你趕緊去前面的城鎮重新買輛馬車,我們馬上要換車”
方如立本就騎馬護在車廂邊上,裡面的動靜自是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裡,齊月開口,他就揚鞭策馬狂奔而去,到讓南宮二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的看著齊月。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南宮傲敏感的覺得出事了
齊月搖搖頭,“馬車可能被做了手腳,要及早換車”
南宮二老聞言也更加戒備起來,時刻盯著馬車前後,就連過路的人都要多看上兩眼。
馬車走了不過一兩個小時,方如立就帶著一輛馬車過來了,齊月迅速換了馬車,南宮二老心細的把舊馬車上的車布也給拆了下來,直接釘在了舊馬車的車布上,“先不要打草驚蛇,老子倒要看看那個臭女人想要做什麼?”
換馬車的時候齊月跟南宮二老說清楚了怎麼回事,兩個老頭子見不得齊月受委屈被算計,所以一肚子的氣都撒在了銀硃身上,銀硃理虧只是低頭不語。
其實銀硃也很委屈,她雖然在想要怎麼讓秀兒早產,但是她自己都還沒有拿定主意。銀硃心裡到也想過,就這麼跟著齊月走了,但是程雲嬌也就是認定銀硃不會拋下那些姐妹不管,所以才讓銀硃去做這樣的事情所以銀硃這一路都這麼糾結著,直到齊月點醒了她。
這個時候,銀硃雖然坦然了不少,但是對於那些還在雲嬌手中的姐妹們的安危又多了一絲牽掛和擔憂。
齊月並沒有制止南宮二老對於銀硃的指責,畢竟有些教訓還是應該給銀硃的,一旦身份暴露,可就不只是幾個青樓女子的命運了更多的人會被牽涉其中,無數的人命都要喪失
換馬車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阮金彪坐在車伕的位置上使勁趕著馬,走了好遠才想起來跟齊月說上一聲,“婆婆,剛才那車的中軸被人做了手腳,若是再跑一兩個時辰,車絕對會散架的”
一兩個時辰?那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