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安卓冰,而是吳東。“你們在路上遇見的?離那些叫花子有多遠?你們去的時候老四動手多久了?”齊月雖然這麼問著,但是心裡還是在默默的祈禱,不要出事,就算是出事也不要跟吳東有關係,若是吳東真的走錯這一步的話,就真的是無法回頭了,他怎麼對得起養育他的吳花子和吳二孃啊?
還沒有等鄭少保答應,門外就突然傳來一陣嬌笑聲,“齊小姐,你到底是關心安卓冰呢?還是關心你的丐幫弟子啊?”
齊月刷的臉就白了,這個聲音不會是別人,正是程雲嬌。泰裕園不是不準外人進來的嗎?怎麼她可以自由出入呢?
“我關心誰,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麼?”齊月這個時候心亂如麻,偏偏這程雲嬌又在這個地方出現,說不出的一股子倔勁就從心裡上來了。
原本齊月還比較同情這個苦情的女人,為了安卓冰什麼都願意,可是這一路看來,這個女人完全就是拿安卓冰來當做自己私慾的藉口罷了。
在古代社會有鬼的一毛錢啊?程雲嬌自然聽不明白,只是微微笑了一聲,“一邊是你的夫君,一邊是你的丐幫弟兄,我要是你啊,我也會追問的。”說著話,程雲嬌扭著靈活的腰肢進了門。
齊月不露痕跡的把鄭少保往裡間推了推,鄭少保也收到了這個暗示,扭頭就進了裡間,蹲在林玉容的床前。這時,齊月回頭看著程雲嬌,“你當這泰裕園是什麼地方?任由你出入?”齊月的語氣態度明顯的表露出了對程雲嬌的不滿。
畢竟正在著急的問鄭少保,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個不速之客,而且這個不速之客口口聲聲的當自己是死對頭,也正在算計著安卓冰和他娘,齊月從心底裡厭惡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最大的原因或許還是因為她跟火星天坑臉勾搭在了一起。
“喲,怎麼幾天不見齊小姐就端起了安夫人的架子了?你還真當這裡是你家後院啊?今天我客客氣氣的告訴你,這泰裕園從今往後就是我的了。”程雲嬌左右打量著屋子,旁若無人的伸手隨意觸碰屋子裡的擺設。
齊月一聽這話,心裡更是加重了對程雲嬌的鄙夷,而且強烈的不服氣,“既然嫁給了安家,該有的架子就得有,總比沒有嫁人也端著架子的強,你說呢?”齊月挑釁的看著程雲嬌,“至於這裡嘛,不是我家後院還會是你家的?你以為你空口打個呵欠,口氣大就可以了?還真是和尚攆起廟主來了”
齊月這一句話出來,程雲嬌的臉色馬上大變,齊月不僅諷刺她沒有能嫁給安卓冰,而且還打比方、舉例子,更進一步的說程雲嬌是癩蛤蟆,不是有句話是說:癩蛤蟆打呵欠,口氣大嘛
程雲嬌猛的把屋子裡的花瓶拿起來,正正的砸在齊月的腳下,“嘩啦”的一聲脆響,嚇得齊月退了幾步。
“jian貨,嘴還這麼刁?我告訴你吧,你的夫君安卓冰當時就在那個叫花子的堂口裡,就是他叫動的手,這個小傢伙去的時候,都已經快殺完了,你的夫君殺了你的丐幫弟兄,你覺得你能怎麼樣啊?”程雲嬌獰笑著,“還有,皇帝已經下旨查封泰裕園,革去安卓冰的所有官職,打入天牢這個泰裕園已經是我程雲嬌的了,你這個jian貨竟然還有臉留在這裡?安卓冰一入天牢,你自然也要被收官,哈哈,要麼讓出安夫人的位置,要麼,還是來我的倚翠閣吧”
齊月抬起茶壺對著程雲嬌就扔去,雖然沒有打中,但是茶水還是潑了程雲嬌滿頭滿臉都是,“你一個街邊野花也敢來這裡撒野?說你是癩蛤蟆你還真的就口氣大了,你就這麼說說我們就要把泰裕園給你麼?真是好笑你也不掂量掂量,安卓冰是能任你安排的麼?就算是安卓冰被殺了,這安夫人的位置也輪不到你”
齊月霸氣的回著嘴,就算是自己要求安卓冰休了自己,但是在這一刻,安夫人的一個稱呼也能充分打擊到程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