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兒啊?”
彭福臉一紅,“我不是故意抱你,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還請你見諒!是我多心想多了!”這斷袖的帽子誰也頂不住啊!
雖然彭福道了歉,可是吳東還是不依不饒的,“放你孃的屁,你不是故意抱我是什麼?不行!過兩招!老子讓你看看是不是瘸了腿就上不了樓!”彭福一時間反倒說不出話來了,著急得直襬手,趕忙轉頭看著齊月,“小姐,您……您幫我說說!”
齊月還在正在驚歎鈴兒的功夫呢,這邊彭福一喊,齊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吳東,“人家把你弄上來,你怎麼沒完沒了啊?不謝謝人家就算了,還這麼不依不饒的,你的腿本來就不方便,想打架就去幫師父啊!在這裡來耍橫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遇見吳花子和吳東,齊月自己就能變得真實一些,或許是自己期望過這種真實自我的叫花子生活吧!齊月暗暗的自嘲了一番,這或許是被他們潛移默化的影響了吧!這樣嬉笑怒罵任己所為的感覺其實挺好的!
吳東著急的辯白,“老子倒是想算了,可是……這下面這麼多人呢,怎麼能說抱就抱了呢?”
看不出來啊,吳東這個叫花子還是挺在乎名聲的!“老子長老子短的,我是你師叔!”齊月這時候莫名的有些輕鬆起來,或許是因為吳花子帶人來了吧,“一個大男人,抱一下又不會死,抱一下又不會懷孕!真是的,我一個小姑娘都沒你這麼多事兒!”
吳東歪著頭幹瞪著齊月,想想也是!可是看見彭福在一邊掩嘴偷笑就冒火,“笑個鬼啊!走,跟老子下去幫忙!”彭福連忙點頭,並低聲交代鈴兒,“看好了小姐!有什麼閃失可饒不了你!”
兩個人轉頭飛身跳下去了,雖說吳東看上去還是有些吃力,但是彭福再也不敢靠近他了,就連出去跟吳花子匯合都不走同一條路線,而是直接在川西十二洞的幫眾裡面衝出另一條路來!看來這身子敦實還是有好處的!
“鈴兒,你不是說自己笨沒有學什麼功夫嗎?怎麼你可以這麼輕鬆的跳上來啊?”齊月依舊糾結於鈴兒會功夫的這個事實!實在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明明身材只比自己壯實那麼一點點,怎麼就可以這麼輕巧的飛身上樓呢?
鈴兒臉一紅,“盟主是教過我,我真的沒有學好,這點功夫還不當盟主的百一呢!”
百一?意思是百分之一?齊月懶得去深想,反正這丫頭一直都是繞著彎子的說方如立的好話!只是……“鈴兒,你過來我看看,你脖子上是怎麼了?”一條淤血的傷痕又粗又長的橫在鈴兒的脖子上。
鈴兒下意識的摸了摸,馬上被痛得皺起了眉頭,“哦,是那個人剛才掐住我,又提著我的後領……”齊月這時候生氣了,最見不得的就是身邊的人受傷!
“鈴兒,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我們倆繞出去找吳花子了!那兩個男人也真是,一聽見打架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把我們扔在這兒算是怎麼回事兒啊?難道那隻土耗子不會飛上來麼?”齊月再一次嚴肅的懷疑起剛才那兩個人的智商!不至於一個斷袖之癖的帽子能讓兩個人慌亂道這個地步吧?
“哦,小姐,你跟我來,我們從客房後面繞過去!放心吧,彭管家剛才指給我看過的!”鈴兒牽住了齊月,儘量放低身子帶著齊月出去,這個時候,樓下川西十二洞的人都還在看剛才那兩個跳下去的人的熱鬧呢!而且阮金彪的注意力也全被吳花子的罵聲給吸引住了,絲毫沒有看往齊月這邊的意思!
鈴兒就這麼帶著齊月大搖大擺的從客棧的後門繞到了前門,而丐幫和川西十二洞的對峙還在進行中!
丐幫弟子手中的武器明顯的要低上一個檔次,不是鍋碗瓢盆就是棍棒爛磚,哪裡比得上川西十二洞的啊!那全是開了鋒,真刀真槍的傢伙!一個正規軍和一個雜牌軍的區別就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