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上噁心難受,趕緊的站到了阮金彪的身後,緊張的看著吳花子和南宮二老。
南宮傲和南宮平這一見著齊月,溺愛馬上氾濫開去,雖然吳花子已經在安慰齊月了,但是兩個老頭也跟著吳花子臭罵起阮金彪來了,“你個有人生沒人養的畜生,月丫頭這麼可憐,你怎麼還這樣嚇唬她?你換個鬼的血啊?怎麼不回你的耗子洞去啊?找個母耗子隨便你去換,不夠的話就去下一窩崽……”
好多聽都沒有聽過的罵法在這裡蔓延開去,就連吳花子也覺得讓齊月聽見不太合適了,用大手微微捂住了齊月的耳朵,“乖徒兒,不要聽他們亂嚼舌根,乖!”齊月再一次無語的看著吳花子,既然捂住自己不讓自己聽又為什麼要跟自己說話呢?再說了,這種小心翼翼的捂法,怎麼可能擋得住南宮二老的叫罵聲啊?
要和諧;要安定,怎麼丐幫的人,從長老到弟子就跟個潑婦一樣,全都嘴上功夫了得,罵個不歇氣兒啊?齊月無盡的汗顏,但是有了這三個老頭子,自己的安全感又油然而生,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是安全了!
阮金彪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老叫花子,你怎麼只會罵人啊?你的徒弟借老子幾天,辦完事情就還給你!”
“呸,你個土耗子,老子的徒弟憑什麼借給你啊?你配麼?你也不看看,老子的這個徒弟,呃,長得……這麼好看,哼,反正你給老子滾!你不念及師父的養育之恩,竟然偷學換血邪術,遲早有一天要了你的命!”吳花子說不出什麼修飾詞,又顧及到齊月就在身邊,不好多罵那些不好聽的,所以罵人也顯得乾巴巴的憋屈起來。
“師兄,你這又是何苦呢?師父都不管老子,你在旁邊吃什麼乾醋?徒弟借老子幾天,下次老子替師父教你換血的功夫!”阮金彪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手上可沒有閒著,雙手上已經亮出了自己的兵器金標鐵鏈,其實雙方都知道,惡鬥在所難免,只不過雙方都互相不服氣,要想得到齊月,只能是打倒對方這麼一個途徑了。
吳花子這時候怒目圓睜,“師父不管你?你偷了師父的藥本,讓師父怎麼管你?老子不要你教,老子早就學會了!不爭氣的東西,學了一點皮毛就敢出來現世,今天當師兄的不教訓教訓你,恐怕你還不知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
阮金彪這個時候擦擦臉上的血跡,對著鄭榮說:“鄭大鏢頭,為今之計恐怕只有拼死一搏了,要不然你我二人恐怕是走不出這蘆葦蕩了!”
鄭榮雖然對於丐幫這三個老頭頗有忌憚,但是看阮金彪肯定的神色,心裡也微微有了些心安,也拿出了隨身帶著的朴刀,扎穩了馬步。
“嘿,小子,你還敢跟老子動手?”吳花子安頓好齊月之後,大吼一聲,欺身而上,南宮二老也緊隨其後,很明顯,三個人打兩個人根本就是綽綽有餘,阮金彪被打得連連敗退,而鄭榮還能稍微抵擋一下,畢竟是天下第一鏢局的總鏢頭,身上的功夫還是了得的!
齊月看著這五個糾纏在一起的人,打得那叫一個熱鬧,拳頭擊在身上的悶響搭配著他們的嘶吼聲,充斥在整個蘆葦蕩裡面,這個時候齊月只覺得脖子上一涼,一直躲在一邊的秀兒再次亮出了身上帶著的匕首,“求你,讓他們不要為難大少爺!”
秀兒臉上糾結的表情讓齊月明白了她的用意,其實秀兒本身是感激齊月的,但是卻看不得鄭榮受半點委屈,現在只有控制齊月才能讓那三個叫花子停手,“你這又是何苦呢?他根本不珍惜你……”
“別說了!我只要你讓他們停手,你跟他們去就是了!”秀兒眼中含著淚水,不住的往打鬥現場看去。
齊月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