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睹的包裝,水如玉身旁好奇心素來強大到可令神也畏懼的王豔露出盼求的眼神,道:“裡面是什麼呀,現在可以開啟看看嗎?”
胖子笑道:“這個,我無所謂的,壽星說行當然就行嘍。”
面對王豔期望的眼神,水如玉無奈的拆開了包裝,精緻的青色祝字結在閃爍的昏暗燈光下顯得是令人難以想像的特別,特別的引人心絃。
“哇,好漂亮。是你自己做的嗎!?”從精緻小巧的青色祝字結引人心絃的美麗中清醒過來,王豔衷心地讚歎地同時,下了驚人準確的疑問式判斷。
胖子點了點頭,看著水如玉道:“喜歡嗎?記得小時候你很喜歡的。”
捧著胖子精心編織的青色祝字結,水如玉秀眸微微泛紅,略微激動地道:“當然喜歡,謝謝你。”
胖子舒了口氣,笑道:“謝什麼,只要你喜歡我就放心了。”
王豔在一旁詫異地道:“你們,不會是一塊從小長大的吧?”
胖子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神色平靜地道:“那是八歲以前的事了。”
“那八歲以後呢?”
沒有看到水如玉阻止地眼神的王豔充分發揮其強大的好奇心之優勢,饒有興趣的追問道。
“八歲以後……”心中微疼,胖子呆了一下後,低聲道:“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先告辭了,明天見。”
“你……”王豔問著身邊欲追又止的水如玉道:“他怎麼了?”
看了好奇心驚神的大的她一眼,將青色祝字結攢得緊緊的水如玉感傷地嘆道:“你不該問的,八歲那年,他在一夜之間變成了幾乎無依無靠的孤兒。”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王豔不安地道。
“你應該跟他說對不起,而不是我。”
語畢,水如玉又黯然地默默嘆道:“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走出當年的陰影嗎?”
“又是……吳祥贏了嗎?”
一間女生宿舍裡,祈詩青顫抖地問著剛從人山人海的體育館回來的室友們。
一個藍衣女孩兒道:“怎麼說呢,吳祥沒有贏,不過,也算他贏了。”
祈詩青皺著黛眉道:“什麼意思,他……他有沒有受傷?”
後面的那句話原本是想在第一句中便問的,剛剛盡力忍住了,但,現在卻幾乎是脫口而出。
藍衣女孩兒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以前從不過問這種結果而現在大異往常的好友,嘆道:“你不用擔心,他不可能受傷的。因為吳祥這次是不戰而勝。”
祈詩青一怔,道:“你是說,他……沒有去?”
藍衣女孩點頭道:“猜對了。”
回想起王豔代表水如玉的那個邀請,祈詩青頓時芳心大怒,“懦夫!”
“詩青,你是不是……動心了?”
藍衣女孩遲疑地半響,但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別胡說,我……才沒有……那個死胖子,肥豬,我怎麼會……”剛才的怒氣瞬間不翼而飛,聲音顯得蒼白而無力。
沉默!
“唉……”
沉默後,不知是誰輕輕地嘆了口氣。
“鈴……”
“喂,請問你找誰?”
“……”
“詩青,你的電話,是吳祥。”
“告訴他,就說我不在。”
“詩青說她不在。”
“你……”
室友們都吃早點去了,水如玉呆呆地坐在床上猶猶豫豫地看著昨晚偷偷連夜上街買回來的銀鏈子,銀鏈子下是胖子昨天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戴了又摘,摘了又戴,水如玉心亂如麻。
“你該不是因為這個就對他動了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