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這幾天你過得可消遙?」坐落於玉簾之後的藺輿風,冷然地俯視著高臺下的嚴清郎問道。
嚴清郎面無表情的站起身,隨意地拍撫了下曲皺的長衫淡道:「有話就快說。」
聞言,藺輿風不由得輕笑出聲,讓臺下憤慨的眾人,皆感到不寒而慄。「看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若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似乎不會輕易接受此刻的身份呢!」他忽地朝外一彈指,不知射出了什麼東西,「首先……要學會該怎麼跪下!」
「唔!」嚴清郎先是痛哼一聲,膝骨立即感到一陣麻痛,整個人不由得半跪了下去,一股被羞辱的感覺立刻湧上心頭,氣憤得他不禁握緊雙拳。
「怎麼?不服氣?」藺輿風露在面具外的唇冷冷地朝上一揚。
「樓主!」堯風終於忍不住地喊出聲。
笨蛋!嚴清郎捂著疼痛不已的膝暗罵,可惜此刻他連自己也救不了了,更別說要出聲去阻止堯風,僅能別過頭忍著痛楚不哼聲。
藺輿風冷冷地看向面露焦急的堯風,心底忽然萌生一分不快,揚手揮開玉簾便喚道:「夜風!把嚴清郎帶下去好好教導一番。」
夜風立刻站至臺下,恭敬地朝藺輿風一躬身,旋即將爬不起身的嚴清郎硬拉起來,森冷地在他耳旁輕笑說:「這下子你可落到我手裡了吧?看我怎麼整治你!」
嚴清郎眉也不皺地閉上眼,任由早就看他不順眼的夜風將自己扯出堂外。
「樓主!為何不讓我……」堯風心急如焚的看著嚴清郎被帶出堂廳外,一時口急的想詢問,不料,藺輿風卻憤怒的站起身大吼。
「閉嘴!」他怒的差點兒剋制不住自己,倘若再讓堯風說下去,他肯定會一掌殺了這該死的傢伙,竟然……敢在他面前袒護嚴清郎,甚至……
藺輿風一咬牙,不由得回想起嚴清郎被堯風親吻的那一幕,憤得他甩頭便離開,連看也不看堯風一眼。
見狀,堯風再也顧不上他人疑惑的目光,急也似的奔出堂廳,慌亂的到處找尋夜風與嚴清郎的蹤跡。
尋了好一會兒,他才聽聞落院的柴房傳來一聲聲的怒罵,和東西摔落在地面的聲響。
「磕頭你不會嗎?趕快給我低下頭!」夜風毫不留情的踢了嚴清郎一腳,硬是要他跪在髒汙的乾草上。
嚴清郎痛得冷汗直流,身上早不知道捱了夜風幾記硬拳,方才膝蓋又受了傷,怎受得起夜風這一踢?當下立刻軟身跪了下去。
夜風還不肯罷休地一腳踩住嚴清郎的肩膀,逼迫他低下身,見他死撐著不肯低頭,他又氣得連踹了嚴清郎好幾下,「叫啊!痛就叫出聲!求我饒了你呀!」
「愚蠢……」嚴清郎卻仍是那副一貫的冷然,毫不退卻地冷道。
「混帳!」夜風臉色轉狠,用力的踩上嚴清郎那張俊逸非凡的臉龐,惡狠地扭轉幾下哼說:「如果沒有這張臉,看誰還會喜歡上你這種禽獸!」
「住手!」堯風一把推開門扉,毫不客氣的一掌拍上夜風的肩胛,旋即拉起嚴清郎就往外跑。
被暗襲一掌的夜風氣得臉色發青,踉蹌著腳步走至門前朝遠離的堯風怒吼:「堯風你這個叛徒!」
兩人跑沒多久,嚴清郎立刻推開堯風,任由自己跌至草地上。
「清郎!」堯風頓了下腳步,趕緊回過身扶起嚴清郎,不料,他卻粗魯的將他推開。
「愚蠢!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麼?」嚴清郎憤怒的朝堯風吼道。
這一切……不過是藺輿風想惹怒他的手段,堯風這麼忽然的闖進來救他,不也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嗎?更揹負了叛徒之名,不過是挨一頓打罷了,從前當臥底時捱得可不比這些少,甚至更勝,但是隻要忍過去,他也就安全了,但是堯風卻為了他做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