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乾淨頭髮,手指順著髮絲遊移到臉上,輕輕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像是承諾般低聲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的。”
韓予閉著眼睛,輕輕勾出一絲滿足的笑意,恩了一聲:“我知道。”
***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就放晴了。
衛訶沒有打算再多逗留,早晨就帶著韓予驅車離開了。
車子離開農場的時候,韓予透過車窗看到了衛劍禹的墳墓,在一片盛開的白色雛菊中,顯得竟然有種寧謐的和諧感。而秦峰就半跪在他的墳墓前,將手中的一個本子一頁一頁撕下來,慢慢點燃。
他的身影沒有去求衛訶參加衛劍禹葬禮時那麼挺拔,就算給比自己年輕二十年的青年下跪都跪的安然。此刻,他的雙肩微塌,脊背有些傴僂,透著濃濃的沈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