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死了三十餘萬戰兵,不管是大遼還是大夏誰都沒有佔到便宜,回到了原點。
多了的除了草原上或許經歷一個春天就能復原的傷疤,還有契丹人和党項人心裡同樣生了跟的仇恨。從原本的沒有交集,到現在的勢不兩立,這過程太快,快到讓很多人盡力去適應依然有些跟不上。
大家都是長生天的子民,喝的都是羊奶,吃的都是手把肉,用的都是彎刀,卻註定了要拼個你死我活。
從大漢嘉豐四年六月份開始,嵬名曩霄著手準備反攻契丹。五十萬精甲損失了十六萬,這樣大的仇恨已經將雙方擺在不死不休的檯面上,面子也好,尊嚴也罷,只能用彎刀來決出勝負生死。
此時,依然嚴密封閉的太原城內的修羅營騎兵營裡,戰馬的數量已經增加到了四千匹,除了帶回來的那一千三百多老兵,劉凌又從各地軍營精挑細選了一千七百人,將修羅營的人數增加到了三千。
劉凌依然很少去上朝,軍機處那矮小的值房裡,十天半個月看不到他的影子再正常不過了。掛著名的軍機處統領大臣,已經在朝堂中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但即便是這樣,出自忠王府的周延公,還是讓滿朝的文物都對劉凌依然保持著尊敬。一個從忠王府出來的門客,竟然都能在軍機處混的風生水起,甚至隱隱有取代盧森的樣子。雖然看不到劉凌上朝,但每當看到周延公的時候,滿朝文武都會想起那個走到哪裡都伴隨著殺戮的王爺。
日子過得單調卻充實,每天劉凌都在騎兵營中練兵。前後一年多的時間,修羅營中基本達到劉凌要求的戰馬已經達到四千匹,重甲騎兵達到一千人,輕甲兩千。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太原城的南門就會悄然開啟,三千精騎在趙二和花三郎兩個人的帶領下呼嘯而出,三千匹血腥味十足,比普通馬匹高出一個頭的戰馬在夜色中如同一群洪荒猛獸。
沒有戰事,趙二和花三郎就拉著隊伍在荒郊野外縱馬狂奔。雖然騎兵營的地方不算小,但是各種陣法的演練還是不能完全施展開。所以夜晚從此就屬於修羅們,黑色的夜,黑色的甲冑,如大海波濤,氣勢如虹。
每當夜深人靜,花三郎和趙二兩個人縱馬的大汗淋漓的時候,劉凌也在另一個戰場上縱馬狂奔……
從西夏回來到家裡,劉凌給了自己兩個女人熱情的擁抱。當天晚上,劉凌就體會了一把傳說中的雙飛。大戰結束之後劉凌左擁右抱,忽然發現到了這個時代後竟然陰差陽錯的完成了自己前世時候的偉大抱負。在前世,他身體不好,但頭腦卻更加靈活。所以他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自己什麼時候能視線女僕養成計劃?能推倒一個王妃?
現在,這兩件事他都做到了。女僕,王妃,每晚都會把自己洗的白白的等著王爺寵幸,男人做到這份上,也算小圓滿了吧?
“王爺……”
盧玉珠伏在某人的腿上,被某人命令著翹起臀部,而某隻道貌岸然的色狼則打著幫盧玉珠豐臀的幌子,一隻手在那對翹臀上來回揉捏著。
“怎麼了?”
某人流著口水問。
“別摸了好嗎?”
盧玉珠的臉紅的好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又好像是一朵盛開了的玫瑰花,嬌豔欲滴。六月的天雖然還不算很熱,但已經完全可以穿起那件劉凌親自設計的薄紗裙裝,而且,裡面不許可穿任何遮擋物。
“為什麼呢?”
劉凌已經感覺到了盧玉珠呼吸的急促,也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正在一點點的升高。
“妾身……妾身想去方便……”
盧玉珠硬著頭皮說了一句謊話。
“哦……就在屋子裡方便好了,我看著!”
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啊?”
盧玉珠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