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祿。”
劉凌站起來,想了想說道:“所以,季承雲回來之後我打算讓他就在幽州當官吧,也挪到明面上來,畢竟監察院現在已經能他做的事都接過來了。”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王爺是要給季承雲個大官來噹噹了。這是在告訴眾人,不要嫉妒他,也不要有什麼風言風語。雖然幽州是羅旭,楊業,花翎等人打下來的,但顯然,幽州這座重鎮的高官要交給季承雲了。其實劉凌不說大家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在座的都是大漢軍方的最高層,是劉凌的親信。這些年季承雲的功勞,大家都看在眼裡。而到了現在,季承雲身上掛著的不過是個先鋒營郎將的五品官,更是連爵位還沒有。
“幽州定都,這是無需再議的。”
劉凌停頓了一下說道:“將來朝廷要遷過來,兵部自從何坤卸任之後兵部尚書的職位一直懸著,侯申舉薦上來的人倒是個西夏的探子,幸好院子裡發現的及時,不然讓西夏奸細做了我大漢的兵部尚書,笑話不笑話的放在一邊,那是事關生死存亡的大事!”
說到這裡,眾人不由得想到那次西夏密諜大舉潛入大漢的事,從中還揪出了那個隱藏的最深的密諜。後來侯申在劉凌的駕前長跪不起,自己脫去衣冠以求死罪。軍機處的另一位大學士,周延公也是自請卸任,以贖大罪。
好在劉凌知道他們的為人,且那個人確實表現出了很強的才能。周延公和侯申都是舉賢不問出身的人,所以劉凌倒也沒有怎麼怪罪他們。
周延公和侯申同是降一級,罰俸祿三年。
三年白乾,也算讓他們長點教訓吧。
“就讓季承雲把兵部的事先接下來。不過,把他從正五品直接提到正二品,那些文官只怕又要聒噪了。”
劉凌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的說道。
羅旭笑了笑道:“那是他們的戰場啊。”
這話將大家逗得笑了起來,他們都很少參加朝會,因為劉凌很少主持朝政,可是每次上朝那些文官都能因為些小事吵起來,吵的不亦樂乎。花翎,羅旭他們這樣的武將,對那些滿嘴之乎者也引經據典的文人實在有些懼怕,所以王爺讓他們在地方上任職,從這一點上來說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從正五品跳到正二品,看起來是有些離譜,可是若是讓他們知道季將軍做的事,立的那些功勞,只怕能嚇壞了他們。”
楊業皺著眉頭說道。他對那些文官一直很看不起,因為當初王爺任命他為滄州節度使,掌握十萬大軍的時候,那些文官就劇烈的反對過。說他是什麼周國的降將,怎麼能委以重任?掌控十萬大軍,那是何等榮耀和信任怎麼能交給一個叛徒?
軍中高層都知道楊業到大周臥底的事,偏偏那些文官們拿這件事來糾纏。楊業那些年吃的苦太多,擔驚受怕的日子幾乎讓他崩潰,所以他對那些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文官沒有一絲好感。
“正二品,呵呵。”
劉凌笑了笑,還差了些。
“反正他們也是要鬧一次的,與其以後還要鬧,就讓他們一次鬧夠算了。再加個一等侯爵吧,就這樣了。”
一等侯爵,在座的眾位將領,都是一等侯爵。
“大軍已經休整了一個月,也是該動一動的時候了,趁著遼軍在上京臨潢府自顧不暇,遼東的事也該有個了結了。”
劉凌轉變了話題,他轉過身子問趙大:“那個李秀,跟烏骨趥有些交情?”
趙大點頭道:“遼東的生意,都是李秀的門路。烏骨趥想要籌集軍費,急於出手的貨物太多,除了李秀之外別人也吞不下去。所以,他們兩個頗為熟悉。建立在利益上的交情,反而比較可靠。”
劉凌笑了笑:“既然烏骨趥相信李秀,就讓他跟著往遼東走一趟吧。你們……誰想去白山黑水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