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不會發現那男人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直直看向這邊,夜色甚濃,叫人看不清其中到底是什麼意味,但他卻沒來由的感到不舒服。
他想拉上凌雲致快點離開,結果一偏頭,他驚呆了!她正跟那男人對視!
孟宴臣立刻拉著人快步走遠,“你幹什麼呢?”
凌雲致無辜道:“他們敢親我就敢看啊?不想讓我看就別在那裡親啊?在那裡親不就是讓人看的嗎?既然如此那我看兩眼怎麼了?”
好完美的理論,一點反駁不了。
要是拿非禮勿視來辯,估計下一句就是憑什麼。
但很快孟宴臣就想開了,她愛看就讓她看吧,反正她又不是要月亮。
可這時,凌雲致卻晦氣道:“就是沒想到他還挺興奮,該死的,讓他爽到了。”
孟宴臣眼睛一瞪,都沒來得及吭聲,緊接著又聽她講:“我看到很多小說裡,男主都會故意在男二面前弄出很大動靜,還讓女主叫出聲,這什麼心理?你也是男人,給我解讀一下,都沒有羞恥心的嗎?”
他無語,“神經病。”
這麼私密的事情,哪有人故意弄給別人聽的?
這是什麼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嗎?是有什麼癖好不成嗎?這麼喜歡怎麼不在床底給人單獨開一桌,三個人一起生活呢?
“為什麼三個人一起生活啊?”
孟宴臣推推眼鏡,一臉肅穆,說:“助興。”
凌雲致笑得靠在他身上發抖。
“孟宴臣孟宴臣,”笑完了,她腳尖一踮一踮,抓著他的手臂,眼巴巴仰望著,“我想親你。”
孟宴臣無動於衷,把她的口罩提到了眼瞼下,“回家再親。”
“為什麼呀?”
還能為什麼?
他長嘆,當然是不想在你的雷點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