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別人都比不上他,即使她出走一圈歸來,除了他,也看不上任何人。
“真的嗎?”他反覆問,反覆追問。
“真的,”凌雲致親他一下,眼底清亮。
本就夜深,又勞累一場,可即便如此,她肉眼可見睏倦的臉上也沒有絲毫敷衍的應付,全是真心。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以前看你不順眼的時候不算。”
孟宴臣馬上破涕為笑,但眼睛一彎卻還是想哭,哭她的理解、哭她的體諒,可機敏的思維又飛快從那句話裡領悟了她現在看他十分順眼的額外誇讚。
一時間滿腔情緒無處安放,嘴角無措地一癟一翹,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便又埋起臉在她頸窩拱來拱去。
好喜歡你,好喜歡你。他在心裡偷偷地說。
凌雲致輕撫著他亂動的後腦,“開心了嗎?”
“開心。”他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床頭櫃上的電子鐘顯示已經十一點半,凌雲致看著時間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時間有點晚了,關燈睡覺——”
話沒說完,她忽然身體一僵,眼睛微微瞪圓,偏頭看著孟宴臣。
孟宴臣臉上發燒,耳尖紅得快滴血,全身繃著不敢動,也不敢抬頭跟她對視。
他自己也沒想到,前一秒還哭得全天下最委屈,心裡一滿足,就又起興了。
沉默片刻,他乾巴巴道:“……這是生理現象。”
房間裡落針可聞的安靜。
半晌,身下的呼吸深深起伏了一次,“關燈吧,十一點半了,明天還要上班。”
“……哦。”
孟宴臣慢吞吞爬起來,但找不見感應遙控,只好下床手動關燈。
啪,燈光一滅,房間暗得伸手不見五指。
孟宴臣窸窸窣窣地爬上床,手指很快摸上她的腰,“雲致,你聽我解釋,這是生理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