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每晚睡著之後,就放任鳳傾月離開了。
鳳傾月回到宮殿時,已經有兩人在那裡等著了,桌子上放著一根條形物體,鳳傾月一看就黑線了。
“這就是你找的?”鳳傾月隨手拿起那根東西,在手裡隨意的把玩著。
“嗯嗯。”皇甫皓忙不迭的點頭,這東西他找了好久才找到,過程之艱辛。
“你倒是費了些心思。”鳳傾月冷笑一聲,隨手將那根只有她小指粗細的胡蘿蔔丟給他,“能夠找到這種圓周率,恐怕你已經找遍了荷蘭王宮。”
“那能啊?”皇甫皓搖了搖頭,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胡蘿蔔,“能被送進王宮的都是好東西,這根胡蘿蔔可是我讓風雨雷電找遍了荷蘭,才找出來的。”
聽著那廝侃侃而談,鳳傾月和寒星身後都出現了一堵黑線牆,這得多粗神經,才會讓手下去找這種東西?只怕風雨雷電心裡已經YY了無數種,他非得要這種粗細胡蘿蔔的用意。
“這東西能滿足你?”鳳傾月瞥了他一眼,似是感到有些好笑,鳳眼中不自覺流露出一絲笑意。
“女人,這東西都只是情趣,你要懲罰儘管懲罰就是。”皇甫皓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凌然,就跟慷慨赴死似的,只是那副表情配上他手中的胡蘿蔔,怎麼看怎麼不協調。
“自己去床上趴著。”鳳傾月懶得再看他一眼,怕忍不住就這麼把胡蘿蔔塞他嘴裡。
這下皇甫皓倒是乖了,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扒得精光,規規矩矩的趴在了床上,與蕭羽飛同樣的想法,如果不讓她快點消了這口氣,就不單單是胡蘿蔔的問題了。
鳳傾月奪過他手裡的胡蘿蔔,就給送了進去,這種粗細不需要難度。
寒星在一旁滿頭黑線的看著,像是傻了一樣,呆呆的無法回神,就算知道家裡有這種玩法,但是第一次親眼所見,還是禁不住被震撼了一下。
“過來。”
就在這時,鳳傾月對他招了招手,寒星渾身一顫,猶豫了一下,還是向鳳傾月走去。
走至近前時,他就被一股強悍的力量一帶,整個人就摔進了床內側,寒星還來不及弄清楚情況,一個人影就覆了上來,將他的雙手牢牢的控制在頭頂,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血瞳與銀瞳相對,有什麼東西同時在兩人眼底爆炸開來。
“火兒。”一聲呢喃情不自禁的出口,有多少次,他都幻想著這樣的場面,儘管兩人的位置對調了,但心底湧起的那絲悸動,怎樣也掩蓋不住。
“不後悔?”鳳傾月又問了一次,對於寒星,她有太多不確定因素,甚至到現在,她都無法完全弄清楚,她對他的感覺究竟是怎樣的。
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她是喜歡寒星的,即使那種喜歡摻雜了別的因素,可也是喜歡的。
“永不悔。”低低的聲音出口,卻是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
如果是萬年前的梵天,他擁有太多的顧慮,但是如今的寒星,他不想再去糾結太多。他滿腦子,都是在從米國趕往越南的飛機上,鳳傾月所說的話,以及她當時的神情。
如果萬年前的火鳳只是讓他感到心動,那麼萬年後的鳳傾月,卻是讓他心甘情願的放下一切,交付真心。
他渴望成為那個家的一員,成為她的羈絆。
四目相對,兩人緩緩的靠近,像是將一切都隔絕了,甚至忘了旁邊還躺著一個赤條條的人。
皇甫皓撇了撇嘴,側頭看向身後豎立的胡蘿蔔,收了收菊花,趴在床上等待。
這也是一種懲罰,能看不能吃,這女人真狠!早知道他就不玩花樣,直接找一個正常體積的,讓她洩了那口氣算了,至少那樣,他現在還敢進去插一腳。
寒星的唇亦如他的人,像是氳繞著一股淡淡的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