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耶?”白衣少女歪了歪頭,終於注意到了這個宮殿裡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個人。
“那是我的名字嗎?”白衣少女反過來問尤里西斯,讓尤里西斯啞口無言。
“我不記我的名字了,我是為什麼在這裡的?”白衣少女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尤里西斯,如同剛剛睜開眼睛的孩子一般。
“你不記得自己的名字……這……”尤里西斯沒想到沙耶居然給他出瞭如此的難題。
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切的人,他要怎麼確認她的內在,判斷出她到底是不是沙耶啊?
“看你好像有些眼熟,我們過去認識嗎?”對於記憶一片空白的白衣少女來說,在她身邊的尤里西斯是唯一給她些許印象的人類。
“我不知道。”如果她就是沙耶,尤里西斯自然是認識的,可這個可能性只有三分之一。
不過,是錯覺嗎?被這個女孩這麼一說,尤里西斯覺得她的身段還真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看過一樣。
並不是最近的事,而是稍微久一點,屬於那種很容易就模糊的記憶。
“原來你也不知道我的名字。”白衣少女有些失望,然後手指不自覺的劃過自己身上的白衣。
“咦?”手指碰到了什麼,白衣少女好奇的把碰到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管粉紅色的藥劑,密封得很好,在燈光的照耀下不斷的翻騰著,似乎一直處於反應中。
“這是什麼?”白衣少女覺得這管藥劑有些眼熟,比對尤里西斯的感覺更加的熟悉,好像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
這應該是她自己的東西,並且很重要,但是白衣少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它是什麼藥劑。
只是開啟來聞一聞應該沒什麼關係,為了找回自己的記憶,白衣少女輕輕的把藥劑的塞子拔掉了。
然後,“砰”的一聲,從試管中冒出一蓬粉紅色的霧氣,只是聞到了那麼一點點,就讓白衣少女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直直的倒了下去。
這個藥劑是……隱隱約約中,白衣少女想起了一點什麼,一點至關重要,但是被她忘了個乾乾淨淨的重要警告。那就是這個藥劑是絕對不能隨便開啟的,否則一定會產生嚴重的後果。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尤里西斯也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眼睜睜的看著可能是沙耶的白衣少女倒在了煙霧中。
“創造者,那些煙霧是詛咒用的魔法物品,她被詛咒了。”拉彼絲很準確的分析出了那種粉紅色煙霧的成分,不過對於尤里西斯來說類似詛咒的東西向來是沒用的,哪怕是號稱代表此世一切之惡的黑暗聖盃的汙染也一樣。
“是什麼型別的詛咒?”尤里西斯一邊驅散這不詳的詛咒之霧,一邊詢問身邊的拉彼絲。
“好像是動物的。”拉彼絲不那麼肯定的回答。
煙霧散去後,被自己的藥劑詛咒的白衣少女用另外一種姿態出現在了尤里西斯的面前。
拉彼絲只說對了一半,那確實是動物,不過是動物和人類的結合體。
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嬌俏可人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裡的身姿,看上去有點像是狐狸和人的結合體,但是卻完美的保留了人類的美麗,又增加了可愛小動物的萌萌感。
身體幾乎縮小了一半,那件白衣自然的脫落下來,覆蓋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身體沒有徹底暴露在尤里西斯面前。
“啊……呀……”被詛咒成這個樣子後,白衣少女似乎失去了使用人類語言的能力,她用可憐的眼神看著唯一可以幫助她的尤里西斯,然後如同失去父母的孩子一般向他爬過來。
“沙耶……你可真是……”尤里西斯不確認這是不是沙耶的詭計,做到這個程度未免也太絕了。
別說人類的記憶了,連人類的樣子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