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些代價,努力去爬,也沒有什麼。
平時班上的一些學生在背後議論梁雪飛,對他各種嘲諷,說他是劉威的狗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笑一下,很少去議論什麼,平時有什麼事情,必須要和梁雪飛打交道的時候,他都還算是和顏悅色的,並不帶什麼歧視。
當然,孔國明理解歸理解,他頂多能做到的,也就是在和梁雪飛打交道的時候,不歧視罷了,要讓他接受並喜歡,肯定是不可能的,在孔國明看來,這個時代,雖然競爭壓力有些大,但是人依然還是完全可以憑著自己的雙手去奮鬥的,班上的大多數的學生,不都是這麼去奮鬥的嗎?
而且,在孔國明的心中,有時候,人為了一些東西,利益,可以有適當的妥協,忍讓,但是有一些東西,是無論如何不能丟的,比如氣節,比如膝蓋。
道不同,不相為謀,因此,除了必要的交道,孔國明是很少和梁雪飛接觸的。
但是在梁雪飛的眼裡看來,孔國明卻是比那些學生更加可惡,他覺得孔國明孤高自傲,看不起,他鄙視他,從來都沒有拿正眼看他……
每次看到孔國明雲淡風清地從他的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的內心,都是暗暗的憎恨……
在經歷昨天的事情之後,這種日積月累的憎恨,頓時全都一下子爆發洶湧了起來……
但是他也知道,孔國明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夠對付的了的,同班兩年多,孔國明的實力,他還是有些瞭解的。
所以,此刻聽到劉威問起這件事情,他立時便開始說了起來,“孔國明這個傢伙,平時人五人六的,好像一副清高的樣子,實際上還不是一樣,是一個毫無節操的傢伙,這個姓蕭的只不過是請他吃一頓飯而已,竟然就好像把那姓蕭的當成親爹一樣,劉少,你是沒有看到,那姓孔的對姓蕭的那態度,簡直就是嘖嘖……”
聽著梁雪飛的話語,劉威的目光,掃了一眼越說越激動,口沫四濺的梁雪飛,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神色。
都說仇恨,會蒙弊人的眼睛,看來果然不錯。
這梁雪飛,以前也不是這麼蠢的一個人,算是挺聰明的一個人,但看他現在這樣的神態,和白痴又有什麼區別?
究竟是有多麼腦殘,白痴,才會認為,姓孔的會被姓蕭的一頓飯所收買?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姓孔的還能當學生會主席?還能這麼混得風生水起?
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嗎?
不過劉威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梁雪飛,他的注意力,主要還是在他的話語中所講述的內容上面。
孔國明竟然對蕭易這麼好?
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原因?難道那個姓蕭的也有什麼背景?
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對付這個小子,還真的得好好的合計計了。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望向梁雪飛,沉聲道,“樑子,你回頭去打聽一下這個姓蕭的情況,看他什麼來頭。”
“嗨,這個傢伙,不就是一個土鱉嘛,能有什麼來頭。”
梁雪飛不以為然地道。
他並不認為蕭易有什麼值得要打聽的,更根本就不認為,蕭易會有什麼來頭和背景,看他的穿著都知道了,都是一看就是普普通通的地攤貨的衣服。
再說了,有來頭背景的人,還會那麼在乎學校的一個學歷證書?都休學了五年了,年紀都這麼大了,還到學校來讀書?
而且,有背景的人,家裡有什麼事情,也根本就用不著休學那麼長時間吧?
“讓你去打聽就去打聽,不要這麼多廢話。”
劉威眼睛一瞪,冷冷地道。
“是,是是。”
見劉威發怒了,梁雪飛頓時不敢再說什麼,連忙使勁地點頭。
“記